“陈闲,我们就这么等着吗?”
路雪看向我。
“等着呗,我们还能怎么办。”
我回答道。
她干脆躺倒在沙发上,又翻起了那本叫作《畜禽阉割实用技术》的书。
我眼皮跳了跳,半睡半醒间看到这样名字的书,同时还动弹不得,试问哪位男性同胞不瑟瑟发抖。
于是,我没好气地抱怨道:
“你怎么带这种稀奇古怪的书放在包里?”
“不是啊,这是这个房间本来就有的。”
我这才打量起四周,这里似乎是一个很简单干净的居住区,应该就是萧启森平常居住的地方。
这个家伙将房间打理地一丝不苟,床头屋角也没有任何的尘埃,整洁到我甚至怀疑他有些轻微的洁癖。
洁癖啊...
有洁癖的家伙,是怎么容忍自己的身体腐烂成那样的...
也难怪他要用绷带将自己的身体缠绕起来。
一是为了防止血肉脱落,二则也是为了避免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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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很痛苦吧。
我忽然想到了王文泉,他和萧启森简直就是一个硬币的正反两面,一个电池的正负两极,一个指南针的南北两端。
一个为了逃避痛苦寻求安详的解脱。
一个背负着痛苦,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活着。
“陈闲,你说那个姓萧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