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哪个小机灵鬼,凑到内务府总管的身后小声耳语几句。
老太监眼前一亮,还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
抓住的黑衣人和跑掉的那个不像是一伙的,那跑掉的家伙不正好能用来替他们背锅嘛!
房顶上仅剩的独苗苗风中凌乱,刚刚那哥们儿就这么水灵灵的跑路啦?他这跑路的方式也有些太奇特了。
韩泽玉在众目睽睽之下施展了穿墙术后,又迅速将墙面复原,可以说是一路运转着异能,脚不沾地的飘了回去。
唉呀妈呀,京城的水太深了,他以后得注意别淌水。
韩泽玉安抚了怦怦乱跳的小心脏,完全不管外面的乱象,睡的倒是格外安稳。
远在峻山府的苏时恩则是在凌晨时分做了场噩梦。
他梦到韩泽玉如愿以偿的变身成黄金矿工,硬生生的将一座矿山给凿穿了。
当时的山风特别大,穿过山体上的大洞,呼呼的吹在人脸上,割的脸颊生疼。
苏时恩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踏着沉重的步伐去了书院。
他这一天都在心中默默祈祷,他家玉哥儿千万别闯大祸,万一没忍住捅了大篓子,那也一定要全身而退。
大不了这个功名不考了,他们两口子隐居山林,当一对逍遥自在的隐士。
如果韩泽玉能听到亲亲老公的心声,他一定抹着小眼泪,激动的问苏时恩:“相公,就不能做一对没羞没臊的野鸳鸯吗?那样比较带感。”
而回应他的,也必定是苏时恩的一个大白眼。
被人惦记着的韩泽玉好吃好喝,睡的四仰八叉,殊不知比苏时恩还惦记他的大有人在。
大殿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在场众人皆是垂首敛目,不敢言语。
龙椅上的中年皇帝摩挲着手中的珠串,告诫自己不要生气,他们不敢拿自己当傻子。
“哗啦”一声,换了一只手继续捻动珠串,还是心气不顺,这帮尸位素餐的臣子,明明就是拿他当傻子骗。
穿墙术,大变活人?这是准备拿个变戏法的来糊弄他?
当真是异想天开,胆大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