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松一边走还在一边想,娘亲说晚成亲好,怕他耽误学业,还说大哥是恋爱脑。
可经过他几年来的观察,大哥的学业是一点儿都没耽误,反倒是异军突起,越战越勇。
难道恋爱脑特别擅长学习?不不不,他大哥的情况一定是个例。
苏时恩好奇,玉哥儿在干嘛?为什么还不走?
韩泽玉震惊:“你不等等云松吗?好歹是你弟弟,未来三年还得经常见面呢!”
苏时恩眯眼,他家玉哥儿可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是想笼络人心吗?应当不至于。
“你跟我说说,怎么突然想起关心云松了?”
韩泽玉给出官方回答:“因为长嫂如母,你看我身上有没有散发出母性的光辉?”
苏时恩……我看个六呀!
这时苏云松即将挤出人群,被眼尖的韩泽玉注意到了。
几步跑上前,冲进人群,伸出胳膊,一把薅住苏云松的衣领,把人拎了出来。
苏云松活了十八年,第一次感受到鞋底冒火星子的感觉,毫不夸张的讲,脚尖都发烫了。
这力道,真、真刺激呀!
只可惜他不认识一位名叫林景的奸商,不然二人还可以交流交流经验。
毕竟当年碧云峰初见之时,林景险些保不住自己的脚后跟。
“哎呦,云松啊,我跟你哥等你半天了,你是不是看金榜去了?你可真有出息,小小年纪金榜题名,自古英雄出少年……”
苏时恩不忍心继续听下去,玉哥儿开始夸人,保准没安好心。
虽说他不喜苏王氏,但他跟苏云松还真没什么矛盾,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面,想产生矛盾都难。
拍了下东张西望的铁柱,苏时恩不厚道的套路傻小子。
“玉哥儿对云松挺上心的,也对,毕竟是二甲进士,看来你和赵峋的地位不保了。”
铁柱一向对于自己的“弟位”看的相当重,哪里经得起如此挑拨。
当即有理有据的反驳道:“才没有呢!主子说二少爷跟我一样缺心,啊不对,是跟我一样憨厚,容易背黑锅,到时候你俩都在翰林院,怕他连累你。”
苏时恩回过头,看了眼白衣飘飘的韩泽玉,嘴角微抽,果然还是原本那个白切黑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