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又民车里的烟蒂和处理工具，谁处理的？”

“也是厨子，王成风安排的。”

“那就好，一切再检查一遍，避免在小细节处翻船。”

“是。”

助理躬身出去，重新检查扫尾。被留在原地的人，思索着当天王小诗被拖下楼的时候，帮忙搬运的大块头。一个电话出去，确认对方已经出国，心下松了一口气。有些人不能再出现了，至少现在不能。

厨子的死，是意外，除了敲诈勒索，倒是个很好的帮手，只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

想着，然后一个电话打出去。“把齐志远的骨头地址透给刑警队，别让罗队再有心思关心我们的事情了。”

——

夜幕落下，云下市的警局动起来了。在郊区靠近荒山的荒地里，十几个警察打开大探照灯，用挖土机破开浅层土壤，然后刑警们开始动手挖。终于半个小时后，在距离山河灌木丛比较近的地方，挖出了一段尺骨。紧接着，大家合力挖洞，再次挖出了股骨和半个头骨。头骨的断裂口十分破碎，像是被重物砸了大洞。

全体大受鼓励，能挖出来东西就证明调查方向没错。于是大家分开，把这里的地全部翻了一遍，热火朝天的干了一整夜，在不同方位发现了血衣、不同种类骨头十几块。

“咱们要不用红外探测仪看看，下面还有没有啥东西？”有一位刑警没忍住，说了一句。

“红外探测仪探测活物可以，但是地下的东西，可能要地质局帮忙。我记得是叫磁力探矿仪和大地电磁仪。”一位年纪较轻的小警察认真地回复。

“你小子懂得还挺多，行，大家修整下，我先联系总局，咱们打个申请帮助的报告。”领头的人去车上联络了。其他人找了个空地，集中休息在一起。

“来之前我还怀疑了下，这都快十几年了，能找到吗。结果还真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