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不慌不忙地走到那个椅子旁,轻轻拉开椅子,让众人更直观的看见地面上的凹陷。
一阵凉风吹进来,拂动了他额前的几缕发丝。
他转过头,目光如炬地看着众人,缓缓说道:“朋友,请听我说。”
“首先,从现场的痕迹来看,房间里的一切看似凌乱,实则有着一种不寻常的规律。”
“被害人周围的物品摆放,并非像一般凶杀现场那样充满了挣扎和搏斗的痕迹。”
黑泽又跳到还没被搬走的尸体旁边,把被害人的脸转过来。
“更何况仔细一看就能发现被害人神情更像是释然与悲伤。”
“朋友,这可不像是被凶杀会露出的样子~”
黑泽食指抵在面具之上,疑惑道:“那什么情况死亡,会有这样的表情呢?”
他歪了歪头,自问自答:“那当然是自杀了呀。”
也有可能是bt被所爱之人杀死,但那种情况大概是喜悦,而且此猜测说出来就等于毁了自己的证据。
目暮警官语气中不由自主的带上了质问。
“所以你的意思是被害人他是自杀?可刀在他的后背,正常人怎么可能把手伸到后背捅自己一刀。”
“朋友 ,你的脑子真的不是单纯的装饰品吗?”
黑泽很无语,这种事情只要把刀尖立起来,然后重重往后退去就好了。
就算你把它卡在一堆书中间都行,只要能卡的严实,然后踩在滑溜溜的泡沫上,强行摔倒也能从后面洞穿。
当然,过程中一定不能挣扎!
黑泽走到椅子边,蹲下身子,指着第地面上的一处凹陷说道。
“朋友,看这里,这道凹陷很浅,一般来说,不会存在这么浅的凹陷。”
“但你们仔细看看被害人后背的刀,他的刀柄部分是不是刚好跟凹陷大小一致?”
周围的警员一拥而上,在尸体和凹陷处反复对比。
目暮警官没有上前,因为他的眼睛就是尺!用眼睛对比了一下,的确是差不多。
“但这又能说明什么?更何况刀怎么会立在地板上?”
黑泽站起身来,继续说道:“朋友,刚才那个小智障不是说了吗?尸体周围有奇怪的水溃。”
“结合房间制热的空调,可以合理的猜测这个水在某一刻是冰块的样子”
“而冰块就是用来固定刀的东西,怎么样?朋友,我说的很通俗易懂吧?你不会听不懂吧~”
黑泽语气里挑衅的意味十分明显,目暮警官拳头紧了又紧,但最后都无奈松开。
“那他为什么要自杀?”
“这个嘛,后面的有些无聊了,我不太想说呢。”
目暮警官皱了皱眉,威胁道:“知情不报,这是犯罪!”
黑泽那张被面具遮掩的脸,看不清其真实的表情,他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
“朋友,我也没说不告诉你们呀,我有个代言人,我可以脑控他来说,怎么样?”
目暮警官站在一旁,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着,紧抿着嘴唇,不想说话。
毛利小五郎可没有目暮警官那样的忍耐功夫,他那爆脾气瞬间被点燃。
毛利小五郎冲到黑泽面前:“我早看你这破面具不爽了,话老是说一半,还在这鬼扯!快点给洋子小姐澄清!”
“不然我就要代表冲野洋子小姐的粉丝掀了你这破面具!!”
毛利小五郎说着就想把黑泽脸上的面具掀开,他动作很快,但黑泽的动作比他更快。
黑泽牢牢抓住毛利小五郎的手,接着装模作样的摸了摸,说道。
“朋友,其实我还是个医生,你这手有点骨质疏松呀。”
黑泽悄悄用力一捏“咔嚓。”
“啊!!!你...你你!”毛利小五郎还想还手,但另一只手也被抓牢了。
目暮警官神情严肃的冲上前去:“放手!”
黑泽听话的放开手,另一只手在背后朝墙角处的洞比了个耶。
“你为什么....”
没等目暮警官问话,黑泽双手捧起毛利小五郎弯折90度的手,戏谑的说。
“朋友,没有想到你的骨头居然松散到如此程度,我都还没用力,你就折了。”
“实在是太抱歉了,我有罪!我忏悔,我要赎罪.....”
黑泽吸了吸鼻子,抹了抹面具上不存在的泪水。
“信男愿意这一生荤素搭配,开豪车住豪宅,讨厌的人统统喝凉水塞牙,吃泡面没调料,喜欢的人和读者全都暴富富,变美美来为自己赎罪.....”
“呜呜呜,朋友,我有罪,我有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