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接下来的时间,斐宁就一直蜷缩在硬座座位上。
旁边那个大汉不仅有狐臭,而且屁股贼大,不停地对斐宁展开挤压,斐宁感觉自己要窒息。
忍不住想要上个厕所,回来发现自己原先的位置又被另一个人给占了,这条车厢的过道又非常挤,不方便找乘务员,剩下的五六个小时就只能罚站了。
等终于熬过十个小时,抵达武昌站,斐宁感觉自己的灵魂和自己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了。
他非常后悔,自己干嘛要退飞机票,来这苦逼的绿皮火车啊。
拖着行李箱,好不容易挤下火车,跟着拥挤的学生人流挤出站口,来到门前。
此时武昌站门前顾客特别多,但是出租车非常少,斐宁等了十多分钟拦不到一辆。
忽然他看到庄菲菲推着两个行李箱,站在不远处路边,似乎也在拦车。
“菲菲,你也没打到车嘛,我们拼一辆车吧,两个人一起打车,好打一点嘛。”
“我还可以帮你搬箱子!”
斐宁忽然又不累了,提着箱子就走到庄菲菲面前。
庄菲菲说了声“不用”,然后把箱子搬的离斐宁远一些。
斐宁脸上的笑容又有些不自然,不过也没往心里去。
哎呀,看庄菲菲这个样子,也是累的够呛,我不帮她提,她一个人也提不动啊。
舔狗是这样的,脑补能力和自我安慰能力极强,舔没舔到不重要,重要的的是舔这个过程给他们带来的心里满足和自我感动。
斐宁在路边拦车,出租车没拦到,反而是一辆酒红色车漆,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光芒,车身优雅大气的奔驰驶了过来。
这辆车挂的是临时牌照,而且陈色非常新,一看就是新车,因为酒红色车漆亮眼骚气,一下子吸引不少人注目。
斐宁一眼认出了这是奔驰C,三十多万呢,他爸明年换车,说也是想换这个车。
好帅呀,要是自己有这辆车,庄菲菲肯定会对自己另眼相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