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帮不了,不是不想帮,是实在无能为力。许叔,对不起!”傻柱依旧礼貌地回答。刘海中和阎埠贵自始至终都没说话,直到离开傻柱的房间,也没开口。
等几个老人走了,吴秀琴看着傻柱笑道:“刚才可吓死我了,真怕你心软答应了。”
“呵呵,你当我真是傻子啊?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的!”“何况许大茂几次三番在背后举报苏哥,我若帮他,以后怎么面对苏哥啊!做人不能忘本,更不能忘恩负义。”傻柱看着吴秀琴说。
“你心里有数,我就放心了!不早了,关门睡觉!”吴秀琴收拾好桌上的东西,催促起来。不知是因为怀孕还是其他原因,最近吴秀琴特别热情,晚饭一结束就催傻柱休息。
傻柱一听,顿时无语。“媳妇,咱们缓缓行不?”“你现在明显是把我当奶牛使唤,再这样下去,我都要断奶了!”傻柱脸色一沉,不太乐意地说。说话间,他还摸了摸后腰,隐隐作痛。
“少废话,我又不是让你去死,以前你怎么那么猴急?”
“现在不愿意了,怎么,当上副厂长就不稀罕我了?”吴秀琴瞪了他一眼。傻柱立刻服软,乖乖起身关门,跟着吴秀琴走向床铺。
第二天,许大茂他爹去局子里探望。父子俩在接待室相对而坐,许大茂一只眼睛青肿。“儿子,你眼睛怎么回事?”许大茂他爹见状连忙问。
“没事,昨晚起夜不小心摔了一跤。”
“对了,你外面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我什么时候能出去?”许大茂不自然地解释,接着焦急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