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简玉恰好听到了他的上一句话,她没准就信了。
真应该给他颁一个奥斯卡小金人奖,她这样想着。
虽说简玉没有信,其他人有没有信不知道,但可以确定的是有一个人信了——
那就是潘西·帕金森。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坐到德拉科身边,安慰道:
“哦——你怎样了,德拉科?”
“我知道你疼得厉害,我给我父亲和马尔福先生都去了信——”
“什么?”德拉科皱起了眉,灰色眼睛里浮上不满,“你为什么要给我爸爸写信?难道我自己没有嘴不会说吗?”
潘西张口结舌。
达芙妮发出一声嗤笑。
她与其不共戴天,刚才上课的时候,帕金森还想趁乱把自己推到鹰头马身有翼兽爪子底下。
她感觉她已经无法遵守父亲的指导,和帕金森面子上都要过不去了。
德拉科还在嘟囔着向简玉要他早上刚还回去的游戏机,并连声叫痛,试图唤起简玉的同情心。
他声称没有它,自己的美好品格都要被毁了。
“可是你伤到了胳膊。”简玉指出问题,“我可不信你单手就能玩游戏。”
德拉科的呻吟卡在喉咙里。
他恼羞成怒,另一只完好的胳膊把休息室的小桌拍的震天响:
“怎么不能玩了!你不知道庞弗雷夫人说要多动动才好得快吗?而且我单手也能玩!”
简玉无情地拒绝了他的请求。
德拉科急了。
但他向来好面子,做不出大庭广众之下解开用来伪装的绷带的举动,只得干瞪眼。
而潘西并没有看出他的窘迫,还在哭哭啼啼地给他补刀:
“哦——可怜的德拉科,要下周才能拆纱布。”
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德拉科现在算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