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只学了11门课,但考了12门。”
“非常有趣的小意外,不是吗?”
简玉寒毛直竖。
她想到那张数学卷子,一种不祥的预感开始发酵。
“维克多教授愿意用周日的时间辅导你。”邓布利多看上去很是高兴,“算数占卜比占卜课的严谨性要高出许多……”
“当然,我知道你很累…我向维克多教授说明了意见,但她表示可以不给你布置作业,就像玩耍一样学习…”
简玉一句话也听不下去了。
她就知道每次来校长室就不会有好事发生!
这可是足足12门课啊!
“我想退掉一些课。”她面无表情地发出抗议,“太多的课程和作业让我很疲惫——”
邓布利多深吸一口气,阻止了她:
“不,别担心,玉。”
“我和几位教授们在商讨后共同决定,会在下学年做出一些课改——”
“届时四个学院小组合作的作业会占多数,想必在其他同学的帮助下,你会轻松很多。”
这个消息的确给了简玉莫大的安慰。
她决定下学年抱紧赫敏的大腿。
让这位学霸拖着自己这个挂件前行。
“对了,”邓布利多的思绪突然回到了最初,“你原本找我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我想问问,当初您是如何把我从孤儿院的院长那里带走的?”
简玉开始巧妙地旁敲侧击。
她的直觉告诉她——
换了个芯儿的事情绝不能透露出去。
邓布利多愣住了,半晌,他有些不安地询问:
“怎么会想到问这个——玉?”
简玉故意说得模棱两可:
“因为博格特——我看到了恐惧。”
她向来认可自己监护人的脑补能力,相信他一下就能反应过来,吐露出她想要的信息。
但邓布利多却沉默了。
他的脑子里似乎在进行剧烈的思想斗争,校长室里安静了很久。
“好吧…我暑假里本就要去一趟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