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奇怪。
短短两天不到,怎么就受伤了?
殊不知邓布利多早已被阿不福思的吼叫信给淹没了。
抵挡不住弟弟极强的攻击性的他带着满头问号的简玉进入了猪头酒吧。
正对上了阿不福思核善的面庞。
邓布利多突然颤抖了一下,摸了摸胳膊上冒出的鸡皮疙瘩。
这可真是奇怪,明明是大夏天,他却感受到了一丝寒意。
下一秒,阿不福思粗犷的怒吼就响彻整个酒吧——
“阿不思——你**可真是我亲爱的好哥哥!”
他努力在简玉面前咽下满口脏话,对着她露出个笑容来,并给她倒了杯饮料:
“我真想不到——凌晨四点带着孩子乱窜——玉,来喝点橙汁——”
“为什么你的监护权还没有被剥夺——?”
邓布利多被激起了火气,他喊着“亲子活动”、“感情很好”之类的话语,成功得到了弟弟呼来的一巴掌。
“你甚至把她送到斯内普那里——都不愿意把她带来猪头酒吧——”
“孩子留下,你可以滚了——”
邓布利多愤怒地带着简玉上了楼,主打一个充耳不闻。
但他却没想到在临走前听到了孩子天方夜谭般的请求。
“这个挂坠盒...如果您还没有想好如何处理它...能暂且交给我保管吗?”
不得不说,它成功激起了简玉的报复心理。
这盒子里不安分的小东西,居然妄想操控她的情绪,让她重新体验幼年时的痛苦恐惧——
甚至还在她的灵魂上咬来啃去,不知是否糊了她灵魂一身口水——
总之,她心里已经磨刀霍霍向碎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