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翻身起床,打开衣柜套上一身衣服后,就要开门往外走。
我刚要开门,突然又觉得哪里不对,赶紧又返回衣柜的镜子前,对着镜子把头发高高的扎了起来。
随后对着镜子又左右照了照,嗯……又觉得自己身上的这身衣服不是很好,这件水粉色的运动服,虽说显得我人娇嫩了些,但和白泽站在一起肯定不太般配。
他的衣服大多数都是深色系的,且又正装居多。我穿了身运动服算怎么回事啊?
想着,我有些烦闷地叹了口气,赶紧退掉自己的这身衣服,往柜子里随意一丢,在衣架上找出一套深色系,且偏成熟一些韵味的衣服换上。
随后又把自己刚刚扎好的马尾辫给拆开,还是披着头,显得更成熟。
左右照着,又觉得我穿这么深色的衣服,应该涂个口红才能更衬托气场啊,于是又开始翻箱倒柜地找口红。
“口红在哪儿呢?在哪儿呢?哎呀,我记得红姨送过我一支口红来着,让我扔哪儿了?”
我越是着急,就越是找不到。
这时门外传来了师父的敲门声:“瑶啊,泽儿来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起床。赶紧起床,大家都等你吃早饭呢!”
“哦!我知道了师父,我已经起床了!我马上!马上啊!”
我一边把抽屉里面的东西通通拿出来,一边应着师父。
师父听着我屋里叮叮当当的声音,估计也是明白了我在干嘛,哼笑了一声,叫我别磨蹭,快点之后,便走开了。
“啊!找到了!太好了!”
与此同时,我也终于找到了我的那支口红。
于是,我双手有些发抖地照着镜子开始涂抹起来。
不过我抹了好几次,涂了又抹,抹了又涂,最后嘴角和下巴被我蹭得都跟打了腮红似的,被口红晕染了一层薄薄的红色后,我这口红还是没有涂好。
而且最要命的是我嘴角和下巴那一圈红色印记根本就擦不掉。
那时候又没有卸妆湿巾,卸妆油啥的,我屋里连杯水都没有,我只能拿手纸来回在脸上蹭。
师父家的手纸质量又不太好,一擦都直掉沫,被口红一沾,又沾了我满嘴的白色绒毛,别提多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