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寒抬眼，迎上了他的目光。

张祁灵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的说道：“岁岁，如果我还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你是去找我，还是留在这里等我？”

听到他的问题，黎清寒低下了头，她的手指又摆弄上了衣角，

张祁灵看着她的动作，心下有些挫败。

过了一会儿，黎清寒抬起头，看着他：“我会在这里等你。”她声音软软糯糯的。

张祁灵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岁岁，我讨厌你那些没有边界感的朋友”

黎清寒点头，心想，“谁没有边界感了，”她啃了一口手里的羊排。

张祁灵站起来坐到了她旁边，伸手拿过了她手里的羊排......

黎清寒偏头看着张祁灵，“我的，”

张祁灵闻言，伸手从桌上拿了另一只递给她。“吃这个。”黎清寒看着眼前的肉骨头，蹙眉，她摇了摇头，“不想吃了”

张祁灵见状，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她原本的那块还给她。房间里顿时陷入了一片短暂的沉默，

黎清寒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有些游离。张祁灵则静静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下文。

过了一会儿，黎清寒终于打破了沉默，她声音软软的，“不想吃。”

张祁灵叹了口气，表示理解，他放下手里的羊排，然后起身打算离开房间，

黎清寒察觉到他的意图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她想说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只紧紧的咬着唇。

张祁灵默默叹气，他蹲下身，与黎清寒平视，“岁岁，在长沙，我比不过那个丫头，在这里，又有了卓嘎，在你心里，我好像都不是你的首选。”

张祁灵看着她，“岁岁，我，我不贪心的，我只是想被你放在心上，”

黎清寒低头，听着他的控诉不敢抬头，眼眶泛红，“不是这样的……”她小声辩解道。

张祁灵抬起她的下巴，让她对视自己。

“那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