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黎清寒挑眉,“真的?”
“真的。”
“天黑了,今天我睡哪...”
张祁灵闻言停下了脚步,“刚刚乎鲁克图派人来说,给我们准备了一个大的帐篷……”
"那是不是还有羊毛毯子、糌粑和酥油茶?"黎清寒瞬间来了精神。
“岁岁,你比我了解康巴洛族了……,”张祁灵有些无奈。
“小白,我们去看看新帐篷去。”
“好。”
两个月后,白玛终于悠悠转醒。
她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少年。
那相似的眉眼,让她一看就明白,眼前之人便是她不惜服下藏红花也要见一见的人。
她看着张祁灵,缓缓的伸出手,“小官儿,是小官吗?”白玛的声音很嘶哑,就好像被砂纸打磨过一般。
张祁灵端着一碗羊奶,坐在床沿上,轻轻吹着,生怕烫到白玛。
他语气轻柔:“阿妈,岁岁说,您醒了以后的四五天都只能喝奶。您别着急,我会一直在这里陪着您,您想说什么都等您先好起来再说。”
白玛看着眼前喋喋不休的少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他的眉眼和他父亲真像啊,五官却又像极了自己。
张祁灵将凉好的羊奶喂到白玛的嘴边,她却不开口,只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仿佛要把这些年缺失的时光都看回来。
看着阿妈的样子,张祁灵心疼不已,他只好将碗放下,伸手给白玛擦眼泪。
白玛感受着他的举动,心中满是感动。她伸出双手,紧紧地将张祁灵拉进了怀里,声音嘶哑着一遍一遍的叫着他的乳名,“小官儿,我的小官儿......”
白玛抱着张祁灵,仿佛要将多年来的思念和愧疚都倾注在这个拥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