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村民中传来一阵议论之声,没有人回答莫连山的话。
莫连山看了我们一眼,又说道:“分两家三家也可以,不需要你们一次接纳这么多人”。
“去我家吧”,人群最后面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
村民们回头看去,都让开了一条路,一个头包着黑布巾,脸上有些不明显伤痕的男人走了出来。
这人看着三十多岁,眼睛明亮有神,身材修长,看上也很壮实,后背还背着一杆双管猎枪。
“大柱,你家住的下的那么多人吗?这有十个人呢”,一个中年女人开口道。
这叫大柱的男人走到跟前打量了我们几眼,“不过,去我家得睡地铺,可没那么多床给各位”。
“大柱是我们村子里猎户之一,独生一人,你们要是不嫌弃,可以去他家”,莫连山边抽着烟,边开口道。
杨国富点头笑道:“自然不嫌弃了,有个屋瓦遮头就够了”。
大柱对杨国富点了头,“那几位就跟我走吧”。
大柱的家也是吊脚楼,楼下放着一堆堆的木材,养了一条壮实的黄狗,看到我们之后不停地叫唤。
大柱喊了一声“虎崽”才安静下来。
我们从楼梯走上二楼,推开门走进了房间,这屋子里只有两个卧室,一个卧室非常小,可以说是杂物间,里面放着不少杂七杂八的生活物品。另一间卧室还算大,这是大柱自己所睡的房间。
“两个女同志可以睡里面的房间,我和你们在这堂屋里打个地铺睡,几位觉得如何”,大柱开口道。
“可以”,杨国富点了点头。
“一天二十块,几位觉得如何”
杨国富直接掏出五张一百递给大柱,“我们也不知道呆多久,但这些应该够了”。
大柱看了杨国富一眼,只拿了两张,“多退少补”。
杨国富笑了笑,没说什么,收回了剩下的三百。
将屋子收拾了一下后,我们坐到了一块,鲁修鸣拿出一张地图对我们讲起了阿佤山的地形地貌,还有气候变化。
我们几人对视一眼,心里莫名其妙,这是在上地理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