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坐到副局的位置,得感谢你,肉芝的事情你不要随便传出去,知道的人并不多”。
“弘副局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弘寇点了点头,脸色突然变得忧郁,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并不想你救我”。
“为什么?”,我疑惑地看向弘寇。
弘寇沉默了一下,“愿意加入勘探局的主任不外乎两种理由,一可以让家族或后代子孙得到权势和庇护,二是可以将一身本事光明正大地发挥出来,还可以接触到常人永远不可能知道的秘密,我是第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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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种?”
“第三种是求死,在探寻隐秘中死亡”
“为什么?”
我没太明白,既然想探寻隐秘,怎么可能又想死亡。
“你知道我脸上原先那道淡淡的疤痕从哪来的吗?那是我妻子留下的”。
“弘副局,你还是一次说完吧,我这人不太擅长揣摩”。
我有些无语,弘寇说话一问一顿的,太吊人胃口了。
弘寇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因为住在大山里,我家世代都干着走山客这行,十多岁的时候我便跟着我父亲进山寻山货了。自小也见了不少山里的诡异古怪之事,学会了各种应付之法。
但有一件诡异之事,我至今也未明白,我查遍勘探局所有资料,也问了不少人,没人能说清”。
说道这,弘寇显得有些痛苦,“二十多年了,为了这个答案,我探寻了二十多年了,你可知道我有多疲惫。
说实话我已经放弃了,我希望在探寻中用死亡来解脱自己”。
“什么事情?”,我顿时有些好奇,自己也读了不少典籍资料,有些跃跃欲试的解答感。
弘寇眼角有些湿润,喝了一口水让自己冷静了一下,“结婚那年我二十岁,年尾之前我随我父亲走了一趟秦岭,出去了三个月,回来的时候正好快到孩子出生日子。
孩子在年后初八那天的下午出生,那天家里人大喜,左邻右舍也过来祝贺了一下。
晚上我和父母还有我妻子小芳的父母在堂房前围着火盆商量着明天摆酒宴的事情,大家说笑着一直到夜里十一点多才准备回房休息。
当我推开房门的时候,那一幕几乎让我崩溃,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