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哥醒过来,耳边还响着一刻不停地谩骂声,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同时感到一阵烦躁。
从昨天回来之后,赵东娘一直在骂他,用各种难听的话语一刻不停地骂着。
往日这种事情并不少见,但单纯的谩骂却有些稀奇——赵东娘可不会只用语言攻击,她还会用自己的指甲划人,用拳头打人,甚至用家里的花瓶砸到朱哥身上。
或许是因为担心朱哥真的被自己害死,导致自己真的被判有罪,今天的她在行动上收敛了不少,可话说得却更加难听了。
往日的朱哥会被她训上一整个晚上,但昨天不同,他不想多听这个和他没有感情的女人的训斥,干脆睡了过去。
他也不知道赵东娘昨晚有没有睡觉,但今早一起来就听到她的声音,让朱哥不禁怀疑赵东娘真的骂了他一晚上。
这种想法让他感到愈发烦躁,甚至在心底出现了一丝怒火。
这怒火和他平时在背地里抱怨的不同,是一种想要让他直接出手,当面与对方抗衡的怒火。
朱哥咳嗽了两声,深吸了一口气,将这种躁动的情绪压抑了下去。
这时,宅院的大门被推开,一个粗壮的男人走进了屋里,正是之前在朱哥那里吃霸王餐的那个壮汉。
这个壮汉是粗野之人,行为举止非常粗鲁,一般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