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先生!”
炭治郎看着义勇与杏寿郎对视一眼,以一种极为默契的动作两人相互交错着向猗窝窝攻去。水流与火焰交错着,炭治郎看着猗窝座精准无误的躲避着两人的攻击,脑内疯狂的思考着。
斗气
炭治郎脑海中闪过这个词,他不由深思起来,他曾听猗窝座说过。
’被带着杀气盯着会有刺痛的感觉’
和伊之助的对话突然出现,灵敏的感觉能很快察觉到肉眼没注意到的东西,与杀气相对而言,没有任何气息之人反而不易察觉,收敛自己的一切情绪,隐藏自己强烈的气息。
炭治郎突然想起自己去世的父亲。
他是个如同植物般的人,沉稳的没有任何情感起伏,即使是重病之时也仍旧如此。灶门家代代相传的神乐舞是在每年年初举行,从日落一直跳到天明。
在炭治郎印象中父亲即使病重依旧能顺利反复到将十二个舞型跳完,即使重复几百几千遍也不会累。
’无用的动作太多会加重身体的疲惫,正确的呼吸和正确的动作,以最小的动作使出最大的力量。在脑海逐渐透明之时,记住吸收东西之后,删掉不必要的部分,在瞬间完成闭合‘
炭治郎的父亲是个能在病重之时挥舞斧头砍掉九尺巨熊的人,当时他是为了给炭治郎亲自演示,而炭治郎也意识到了,他曾躲过那无可规避到一击。
关闭其他所有感官,只留下必须的,在身体行动的瞬间,就会看见通透的世界。
义勇挥舞着日轮刀,身上的伤口也在逐步增加,他与杏寿郎一起也仅仅是划伤对方。无论哪个角度,攻击无论如何精准,都会被对方瞬间躲过。义勇挥刀跃起躲过猗窝座的拳头,转动身体往对方腹部拦腰斩去,他的余光望旁一瞟,瞳孔剧烈收缩。
糟了
只见原本应该配合义勇的杏寿郎动了,但对方原本应该向上挥刀如同卡壳一般无法举起,血从杏寿郎的衣袖中流出。这时义勇才注意到,杏寿郎的右手在微微颤抖,白色的里衬袖口被染成了红色,不断渗出血来。
这一愣神,义勇的刀刃被从侧打断,随着他的落下,断开的刀刃也落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猗窝座毫不犹豫挥拳,血从义勇腹部蔓延,义勇摔落在地面,随之的是猗窝座被整齐砍断的手。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