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善逸问着拿手帕给他擦鼻血的有一郎道,对方没有说话。时透有一郎擦完后,转头看向两人的战斗,他觉得挺有意思的。
灶门炭治郎躲避着猪头人的攻击,他注意到了,对方的攻击方式异常的低。
就,好像一只四脚着地的野兽。
灶门炭治郎迅速手撑在地,压低身体甩腿,对方也注意到了他的攻击,直接一字马滑开贴近地面,双手撑在地面抬脚反踢他的脑袋。
“我很厉害吧,我很厉害吧!”
他一个动作起身,大笑着喊道。
时透有一郎一个跨步,抬腿一个扫鞭踢踢向对方,让其猛的往后退了几步。
“哇啊啊啊啊好可怕”
我妻善逸惊讶的看着,时透有一郎稳稳站着,看着对方摇摇晃晃的捂着脸,头套滑落下来,露出了一张清秀的脸。
“诶!女的???”
“你们对我的脸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我对你的脸没有什么意见,干净整洁白里透红挺好看的啊”灶门炭治郎大声喊道:“你看起来伤的不轻,还是坐下来休息吧”
“不需要,喂,那个小白脸,再来一击试试”
“哈?”时透有一郎被气笑了,转头看向那张漂亮的脸,不明白对方怎么好意思这样叫他。
“小白脸还有那个红头发的,老子叫嘴平伊之助,给老子记住了!”
“你的名字怎么写啊”
灶门炭治郎大喊道,让伊之助一下蒙住了,他僵硬的回答道:“写…写…我不会写啊…名字在我的兜裆布上。”
“不是,你的关注点有点问题吧”
时透有一郎捂脸,他突然想去找找其他鬼杀队的成员了,遇见的三个一个比一个奇葩,他抬手抓住了在他们周围徘徊的鎹鸦。
“喂,乌鸦。你们接下来还有事吗?”
“嘎——休息,休息”
鎹鸦挣扎着,用翅膀拍打着有一郎的手,有一郎将手松开,转头看向将屋里尸体搬出来的几人。
“我们把他们埋起来吧,有一郎,伊之助”
“掩埋生物的尸骸的毫无意义”
灶门炭治郎说道,和几个人开始挖起坑来,伊之助满不在意对着他喊道。
“啊,是因为你的伤口还疼,所以才帮不上忙吧?”
“哈?”
“没事的,每个人的忍痛能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