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胜有些不解的想道,但没有听见任何声音,似乎时间都静止了,待在狭小黑暗里的旅行箱,岩胜不太淡定。
“怎么、了?”
熟悉软糯的声音传来,让狯岳惊醒过来,神色十分的复杂,他深吸了几口气,一步步走了上去。
“没事,大人,很快就到了”
他穿着鬼杀队的制服,披着黑色的羽织,站在草地上。绿色的树林,粉色的桃花,鲜艳的大自然色彩中,狯岳是如此的醒目。
“狯岳”
站在那抬头看着天空的狯岳,猝不及防就被人从身后叫出了名字,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他转头,看见那个穿着棕色三角花纹的小老头,对方拄着拐杖,花白的头发,眼睛直直的看着这个许久未见的弟子。
“师父”
桑岛慈悟郎看着狯岳,空气就这样随着他安静了一会后,他转身拄着拐杖走着。
“回来了就好好休息”
狯岳没有说话,跟着桑岛慈悟郎身边缓慢走着,风吹过他们,狯岳下意识将头发别到耳后,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对方身边。
原来他不算高大。
看着被自己俯视的小老头,狯岳的的心情十分复杂,他崇拜着桑岛慈悟郎,也怨着他。
可能是因为嫉妒和不甘,他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收养那么个胆小又弱的弟子,因为那所谓的天赋?
他讨厌,怨恨,却又无可奈何,即使手里的剑将他的手摩擦出血,他也仍旧是失败者。
因为心虚,也可能因为不愿提起,他一直做着任务,马不停蹄,即使受了重伤也不愿回来调养。
他没办法带着这种心态面对桑岛慈悟郎。
“最近怎么样”
桑岛慈悟郎率先开口,他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脚步,就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还好,不忙了”
狯岳回答完后就沉默了,他的确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开口。同样的,桑岛慈悟郎也没开口,就这样走到了屋内。
狯岳将旅行箱放在了地上,顺手关上门窗后开始有点局促。他看着桑岛慈悟郎借着对方去泡茶的空隙跑了出去。
“我出去看一下”
桑岛慈悟郎端着茶看着那扇缓缓合上的木门,停留了一下后将茶放在桌上,将一旁的旅行箱卡扣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