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鬼术·一万滑空粘鱼”
他看着有一郎,手中过瞬间出现了十个壶,上面刻着鱼纹。随着他的动作,壶口仿佛成了无尽的深渊,源源不断的粘鱼从中涌出,它们张着锋利的牙齿,直奔有一郎而去。
“月之呼吸·伍之型·月魄灾涡”
红色的刀刃带着金色的月牙,如同旋螺般直上,大范围的斩击无误地斩落在粘鱼身上,将它们一分为二。然而,粘鱼的数量实在太多,仿佛无穷无尽,它们不断翻涌出,填补着被有一郎斩杀后的空缺。
“该死”
有一郎躲避着那些粘鱼临死前所喷射出来的剧毒体液,顺势斩杀锲而不舍的其他粘鱼。
“月之呼吸·壹之型·暗月宵之宫”
失血的不稳让他感觉头晕目眩,他挥出一击,在斩断粘鱼的同时,红色的刀刃也将水流斩开一个口子,细微的空气流入。
“咻咻咻,毒液已经渗入器官了吧,真狼狈,一点也不艺术。”
玉壶看着倒在地上的身影,转身往木屋里过去,在他眼里,有一郎只会慢慢的失血过多而死。
因为流漏的空气,使无一郎缓了过来,肺部的挤压不再那么强烈,他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身影,愤怒涌上了他的心头。
“霞之呼吸·贰之型·八重霞”
八道快速的斩击将包围的水流瞬间破开,他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着,突然进入肺部的空气挤压着水,让他感到恶心,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痛楚。
“别…别,醒醒”
他上前抱着有一郎,水珠顺着他的头发滴落在对方身上,晕染着血迹。他紧紧的搂着有一郎,脑海里的记忆在不断重组。
父亲是离家的贵族,他成为了伐木人,而我是他的儿子。母亲生病了,疲劳过度使她的感冒转为肺炎死去,那天下着狂风暴雨,父亲为了采草药,跌落山山崖死了,那年我十岁,成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