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郎感觉很冷,浑身麻痹的感觉让他艰难的颤动着眼皮。湿漉漉的触感还有滴在身上的水滴。
“……醒醒”
听不太清,是谁,这个感觉,和当年好像啊。
他看着视线从模糊逐渐清晰,看着眼前抱着他不停哭的无一郎,忍不住上手抚摸。
“别哭了,丑死了”
“哥哥——”
无一郎抱紧对方,崩溃的哭着,泪珠跟断了线般滑落,让有一郎一愣。
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称呼?不是他嘲讽,是真感觉自己出现了幻觉。
“那个鬼呢?”
有一郎伸手推开无一郎一直蹭着自己的脸,猛的咳嗽几声问道。无一郎反应过来,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木屋,里面传来的声响。
“遭了”
有一郎撑起身子,手伸向日轮刀时,无一郎按住了他的手。无一郎看着他摇了摇头,握着日轮刀起身后,向木屋走去。
木屋一片狼藉,无一郎能看见小铁坚定不移的挡在玉壶目前,身上被划满了伤口。
“唰——”
在瞬息之间,玉壶躲过了无一郎挥向他脖颈的日轮刀,缩回壶中,随着壶体滚落几圈,稳稳停在了不远处。
那个小鬼怎么爬起来了?身体麻痹着还流了那么多血,居然还能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怎么办到的。
玉壶脸色难看起来,他看着无一郎头发上掉落的水珠,才反应过来不是那个。
“居然挣脱开来了”
玉壶没想到自己的艺术品居然被破坏了,感觉更加的不满,他看着冲向自己的有一郎,一个壶出现在他的手上。
章鱼黏滑的触手从壶内涌出壮大,在包围无一郎的瞬间,铁穴森拿着新锻好的日轮刀跑向地方。
“时透阁下——”
触手撑破了木屋,支撑站起来的有一郎看着被缠住的无一郎,瞬间紧张起来,握紧手上的日轮刀冲了过去。
“哦呀,你也能动,看来我刚刚真是太偷工减料了,这次我会把你们俩彻底碾碎吸收。”
玉壶注意到冲来的有一郎,一只触手顺着他的旨意缠了过去,在触手使劲收缩之时,挥刀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