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乐收敛了一身的神异，看起来和一名凡人一样。
“您到底是棋子……还是局外之人？”
黑天鹅看不懂牧天乐，也无法在梦境里读到关于牧天乐的记忆。
牧天乐轻笑一声，拍了拍手，在他身后，无数的空间裂缝显化，里面走出来属于牧天乐的，忠诚于牧天乐的派系。
不是寰宇学会。
而是牧天乐亲手打造的空间神使。
“星舰停泊在真正现实之中，我的人随时可以封锁一切，毁灭一切，安乐天使也准备好了，黑天鹅，你觉得呢？”
“忆者，我是星神，是星穹列车新的靠山，就算是祂来了，我也能杀掉，我已经杀了一个星神，不介意再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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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天乐将苗刀抛给了一边的白发终焉后，双手抱胸道：“我推演过，我也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了，但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先胡闹一场吗？”
“为什么呢？”
“好玩啊~”牧天乐嘴角一勾，手指着阿哈：“阿哈，就问你好不好玩？”
“好玩！”
“你看，欢愉的阿哈都说好玩。”牧天乐双手微微抬了起来，“现在，我不过是让一切回归原轨。”
“牧天乐先生，您不怕姬子小姐永远坠入这片美梦，无法醒来吗？”黑天鹅反问道。
“我会怕这些？如果我个令使，我或许会怕，但我是星神，一切空间的掌控者。”
牧天乐吐出一口气，“正如我给了流萤一个小宇宙一样，只要我想，就没有什么事能难得到我。”
“确实如此，牧天乐先生，那就祝您旅途愉快。”
“嗯，匹诺康尼的一切错综复杂，在我的推演里，你是很关键的。”牧天乐抬手一抛，一枚硬币被他抛到了黑天鹅手里。
“这是？”
“空间的硬币，没啥特别的，就是能让你借用一次我的力量，达成你想要做的事情。”
牧天乐是星神，不受束缚的星神，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您真不插手了？”
“黑天鹅，你要知道，我答应了，不等于我不做，谁知道呢~”
牧天乐笑呵呵地。
“乐！”阿哈拍手：“不等式用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