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毅看了许久,直到有队员担心的问:“顾哥的手真没事吗?流了好多的血。”
“对啊,顾哥还有受伤吧。”
“好像顾哥的手出道的时候就受过一次伤......”
听到队员们七嘴八舌的聊起了顾晚星的八卦,庄毅拍了拍距离他最近的人肩膀:“别乱说了,收拾下,咱们也走了,明训天训练赛迟到的做200个蹲起。”
“啊啊,魔鬼啊,庄哥。”
“200个,我们就是打电竞的,臣妾做不到啊。”
晏玉书到酒店的时候,顾晚星都洗完澡了,听到晏玉书在门口叫自己,顾晚星懒懒的走到门口,开了门。
他头发还没有完全干,浴袍大敞,晏玉书低头看下去,甚至能看到一点粉色。
注意到晏玉书在看哪里,顾晚星一下将他拽进了房间,用上半身压住他的身子,没说话,抬头直接吻上了晏玉书。
晏玉书笑了起来,搂住顾晚星的腰将他往自己怀里带,吻的狠了,顾晚星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舌头,晏玉书这才松手。
刚才在电话里,晏玉书就听到顾晚星好像受伤了,现在松开了顾晚星,他抓着顾晚星就开始检查。
看到顾晚星右手划出了一个大口子,还有点往外翻着肉的时候,晏玉书心疼的不行: “怎么没去医院?”
“小伤,再不去医院都愈合了。”顾晚星打趣道。
“这哪儿是小伤了?”晏玉书皱眉,说着就要扒顾晚星衣服,给他换别的衣服,带他去医院。
顾晚星任由他解开自己的浴袍,随后便贴了上来,抱着晏玉书的脖子,贴在他耳边说:“行了,真不严重,受伤不是挺正常的吗?”
对于顾晚星来说,确实如此。
他在原文里并不受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