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查看李莫愁的伤势,肉眼可见的是后背到肩膀的伤口崩开了,很明显的鲜血溢出来。
“你先别动,你的伤口崩开了,我先给你上药。”
说完,宫远徵就去药架上取他的独家黑玉膏。
可到了给李莫愁上药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尴尬。
都是年轻脸皮薄的少年人,李莫愁在古墓里面,从来没有和外面的男人接触过。
宫远徵年纪小,父母早亡,徵宫的宫女都被宫商角和他赶走了,接触的女子也是很少。
李莫愁主动的撑着身体坐起来,血流的更多了,但是她没有喊疼,“来吧!”
看人家姑娘都这么落落大方,宫远徵红着脸也不想再扭扭捏捏,屏住呼吸给李莫愁上药。
美背白皙细腻,就算宫远徵靠的那么近,都感知不到毛孔的存在,可谓是真正的冰肌玉骨。
可是一道巴掌长的疤痕,从肩膀的位置横亘在原本没有瑕疵的肩背上,显得尤为的骇人。
宫远徵不禁放轻动作,怕给李莫愁带来更多的伤害。
半罐的黑玉膏涂完,宫远徵的脖子,都憋的通红。
“没事的,这点疼我能忍。”李莫愁注意到了宫远徵的小心翼翼,很是洒脱的让他无需这样小心翼翼。
“好。”宫远徵答应的痛快,但是动作还是轻柔。
温热的呼气撒在李莫愁右边的脖颈,她不仅觉得有些痒,下意识的动了肩膀,扯到了伤口。
又是一声轻呼,“嘶——”
“李姑娘,是我弄疼你了吗?”
“不是,只是伤口有些疼。”人家都好心给自己上药了,还这样的小心,李莫愁也不说是宫远徵的呼吸让她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