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沐陵一脸诧异的看着许平秋,反问道:“人你捅的,你现在跟我讲医德?而且摇我回来,难道不是为了下黑手吗?难道我猜错了?”
一瞬间,钟沐陵感觉事情变得更不妙妙了起来。
“道理好像是这个道理……救好吧,我得问他点东西。”许平秋没法反驳,打量着钟沐陵,又问:“所以你刚刚猜了啥?”
“哎哎哎,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钟沐陵被问了一个激灵,连忙摇头,举起手,小指和拇指紧扣,竖起三指发誓道:“我用贡献点起誓,那老逼灯摇我回来,可一句话情况都没跟我交待哈!你也不用跟我解释啥!”
“那你是咋猜到是我刺的呢?”
“你之前噶自己灵海,不都这个角度吗?”
钟沐陵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许平秋,他辨析的角度很刁钻,不看剑意,也不看毒,而看伤势走向。
毕竟他又不知道许平秋会个啥子剑意,在天墟演武前就惨遭放逐。
至于毒,他虽然有一小部分陆倾桉炼制的孟婆汤,可他又没试过,还真揣测不出这毒发作起来是啥样子。
也就这伤势相当独特了,独特到有人一个月能给自己灵海来好几下,属于是不想记,但不得不记忆犹新。
说话间,钟沐陵手上没有闲着,开始了救人,先手就是拿出了好几根一米长的蟒针给楚天昭来了几下,看的许平秋眼皮一跳,这玩意别说扎了,他就是看了一眼,都感觉浑身痊愈了。
接着就是各种令人瞠目结舌的‘刑罚’,这也是钟沐陵医术的独到之处,独特到许平秋一度以为是研发出来的新式刑罚。
给人的观感也是如此,有一种上刑上着,人突然就行了的抽象感。
“呼,你大师姐这毒真够劲的!”钟沐陵快活之余,不忘称赞一番陆倾桉。
“话说,倾……我一直好奇一点,为什么我大师姐会走上炼毒这条歧路呢?”许平秋不禁想起了陆倾桉一脸贤惠,但熬孟婆汤的场景。
“炼毒?”钟沐陵坚定的摇头,手头上顺便又给楚天昭来了一针,说:“你大师姐从来不炼毒!”
“哈?”许平秋疑惑的皱起眉,瞬间八卦的看向钟沐陵,“此话何解?”
“其实吧,说来你可能不信,你大师姐一直志在庖厨。”钟沐陵脸色严肃,生怕许平秋觉得他在瞎说。
“这个我信。”许平秋受害多次,完全相信这点。
“那你大师姐不胜酒力这点,你也知道吧?之前虞子陵回宗那天,她们在一起喝过。”钟沐陵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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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但这有什么关联吗?”许平秋思索了下,没想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