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远在二里之外的何成,突然听到了那熟悉的火枪齐射声。这声音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因为在训练营的日子里,他几乎天天都能听到。他立刻意识到,最高长官正在不远处与蒙古骑兵激战正酣。
何成当机立断,大吼一声“集合”,迅速整顿了队伍。考虑到炮兵的重要性,他留下两千人负责看守,然后亲自率领剩下的两千人,以最快的速度向战场赶去,誓要痛打落水狗。
尽管民兵队伍素质参差不齐,但在何成的带领下,他们还是尽可能地保持了队形。然而,毕竟只是民兵,体力与耐力都无法与正规军相提并论。在奔跑的过程中,不断有人因体力不支而掉队。但何成已无暇顾及这些,他深知战机稍纵即逝,必须尽快赶到战场支援。于是,他果断地收拢了大部分兵力,继续向前冲刺。
蒙古骑兵队现在真的怂了,正面冲锋无望,便企图从两侧迂回突围。然而,他们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当骑兵队列刚有向侧翼移动的趋势时,早已准备好的几支百人火枪队迅速跑步上前,随着一阵密集的齐射,又一批骑兵倒在了血泊之中,绕行计划彻底破产。
原本,骑兵以其高度的机动性着称,能在战场上瞬间提速,。队伍中那日松这位重伤员成了累赘,大大减缓了整体的行进速度,使得骑兵队无法发挥应有的速度优势。而丢下长官独自逃跑的念头,对于这些骑兵来说更是想都不敢想。因为在蒙古的传统中,主将若死,亲兵往往需以死相随,否则不仅自身难保,家人也会受到牵连,面临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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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形势瞬息万变,蒙古骑兵很快发现,就连抛下那日松独自逃生的机会也没了。在紧急商讨后,剩余的几位胆怯的百户和亲兵首领向后撤退,躲开这帮煞星的追击,再绕道返回千户所。至于那日松的生死,只能听天由命了。
然而,命运似乎并未眷顾这些绝望的逃兵。没跑多远,他们就发现前方同样无路可逃。何成率领的1500名长枪兵早已在那里严阵以待,截断了他们的退路。这一刻,蒙古骑兵的末日彻底降临,
随着包围圈的逐渐收紧,战场上的战术调整也迅速展开。第一排的火枪兵纷纷退下子弹,以防走火误伤友军,他们手持近两米长的火枪,以密集队形稳步向前推进。而紧随其后的第二排火枪手,则将枪口朝天,一旦有骑兵想冲过来,一律开枪打死,近距离内的高角度射击既保证了精准度,又避免了误伤己方步兵。
在这场包围战中,民兵的长枪优势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他们的长枪更长,更适合在密集阵型中进行刺击。失去了速度优势的骑兵,此刻在民兵面前仿佛成了活靶子,随着民兵们熟练的刺击动作,一个个骑兵相继倒下。
就在这时,昏迷中的那日松似乎被四周的厮杀声惊醒,他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已身处绝境。愤怒与绝望交织之下,他颤抖着手指向那些无能的手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尔等反贼,不得好死!”随后,便因失血过多而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亲兵队长见状,一边呼喊着“主子、主子”,一边拼命摇晃那日松的身体,希望他能苏醒过来,但一切努力都是徒劳。失去主子的亲兵们陷入了疯狂,他们朝天狂吼,如同野兽般冲向民兵。然而,面对训练有素的民兵,这场冲锋注定是徒劳的。在民兵长官们整齐划一的口号声中,民兵们下意识地完成了刺击动作,一排排锋利的长枪瞬间穿透了亲兵们的身体,将他们的脸蛋、胸口、小腹捣得稀烂。这场面相当血腥,完成刺杀后,民兵们被恶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