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充满了爱意和思念,也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
1960年的北京,秋风瑟瑟,卷着落叶在胡同里打转。家家户户的烟囱里冒出袅袅炊烟,带着各自饭菜的香味,在空气中交织融合。
楚天哼着小曲儿,推开自家斑驳的木门。他手里提着满满当当的网兜,里面是刚从供销社抢购回来的猪肉,肥瘦相间,泛着诱人的油光。这年头,肉可是稀罕物,能吃上一顿肉,那感觉比过年还舒坦。
他穿过院子,径直走进耳房,这里被他改造成了一个小厨房。放下网兜,楚天挽起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开始忙活起来。切肉、剁馅、和面,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没一会儿,锅里就传来了滋啦滋啦的油爆声,浓郁的肉香开始在院子里弥漫开来。
隔壁院儿,傻柱正对着自家冷锅冷灶发愁。他是轧钢厂的大厨,按理说做饭应该不在话下,可今天不知怎么的,就是提不起劲儿。或许是厂里食堂的油水太少,让他对做饭产生了厌倦。
突然,一股浓郁的肉香飘进了他的鼻子,勾得他肚子里的馋虫直叫唤。“这是谁家做的饭,这么香?”傻柱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循着香味来到了楚天家门口。
他偷偷摸摸地探头往院子里张望,只见楚天正站在灶台前,一手拿着锅铲,一手拿着勺子,熟练地翻炒着锅里的红烧肉。红烧肉色泽红亮,肥而不腻,香味扑鼻,看得傻柱直咽口水。
“乖乖,这小子有两下子啊!”傻柱心里暗自赞叹,即使他是轧钢厂的大厨,也不得不佩服楚天的厨艺。
与此同时,胡同的另一头,贾张氏正鬼鬼祟祟地穿梭在各个垃圾堆之间。她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袄,头上戴着遮阳帽,脸上还围着一条围巾,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活像个特务。
最近,贾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贾张氏不得不出来捡废品补贴家用。但她又怕被人认出来,觉得丢人,所以才把自己打扮成这副模样。
“哎哟,这不是贾张氏吗?”一大妈和二大妈正好路过,一眼就认出了她。“你这是干嘛呢?把自己裹得跟个粽子似的。”
贾张氏吓了一跳,连忙摆手否认:“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贾张氏。”她一边说着,一边加快脚步,想要逃离现场。
“哎,你跑什么啊?我们还能吃了你不成?”二大妈追了上去,一把扯下了贾张氏脸上的围巾。“你看看,这不是贾张氏吗?还装不认识。”
贾张氏的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我就是出来散散步。”她支支吾吾地解释道。
“散步?手里还拿着个破麻袋,你骗谁呢?”一大妈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她的谎言。“行了,别装了,我们都知道你家日子不好过,出来捡废品也没什么丢人的。”
贾张氏被揭穿了老底,恼羞成怒,指着两位大妈破口大骂:“你们这些老虔婆,就知道嚼舌根,我捡废品关你们什么事?”
两位大妈也不甘示弱,和贾张氏对骂起来。一时间,胡同里充满了她们的叫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