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味道传了出来，很快他们就分辨出是煤油的味道，这时人群开始慌乱了起来。

后方的军队也赶了上，开始镇压慌乱的劳工，一时间人群都混在了一起。

柳清云从单筒望远镜中看见这一幕，大喜过望。

赶紧下达命令，事先准备好的大草球，被放在了投石机上，有人用火把点燃了大草球。

随着令旗的挥舞，燃烧的大草球被抛向了码头上，草球落下，点燃了煤油，就这样直接将整个码头都引燃了，那些个劳工成为了一支支火炬，将烈火传导上了士兵们的身上。

一时间，码头之上哭喊声，嚎叫声不绝于耳，可谓是人间炼狱。

弟子们都不敢看了，更有甚者纷纷呕吐起来，柳清云露出了邪恶的微笑。

“全军启航，目标下一处在建的码头。”

很快舰队就离开了这里。

前往下一个码头的路上，了望台上，柳清云看着弟子们说教道。

“这就是战争，血腥而又残酷，不是对方死就是咱们死，不能有一点负人之心，对方只要能找到机会，也会对咱们做出同样的事情。”

弟子们一个个没有说话，但看他们的表情，却是并不认同柳清云的话，他们或许还有一丝善良与不忍存在。

柳清云想了想换了一种说法：“用刀剑和火焰杀人是一样的，都是杀人，本质上并没有什么不同。”

弟子们有人反驳道：“不一样的，火焰给人带来的痛苦是很大的，老师你没听见江对岸上的嘶吼吗？”

“你确定，你听过战场上厮杀之中的哀嚎，他们会比江岸上的嘶吼小吗？”

“要相信，师傅我的话，师傅我是从底层一点点厮杀上来的，大小战争打了几百场，凡是懦弱，怜悯，善良在战场上带来的都是死亡。”

“好了，都收拾一下心情，下一个码头的进攻由你们指挥，同样的办法，时机由你们把握。”

柳清云就是要用这种方法练一练弟子们的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