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游戏前,你信誓旦旦地说教我玩,可你却并未伸出援手。
而真正教我玩游戏的是顾辞,待我遭顾辞三人嫌弃后,你才如那救世主般伸出手来帮我。
小主,
你可真是会做好人啊!当时我被三人嫌弃,的确有些生气,更依赖你。
第二次,在那彩虹下拍照吧。这是我自己的问题,未曾告知你们我不喜被人触碰。你却径直靠近我,这让我着实有些不快,这倒也怪不得你。
可你随后看向我的眼神,炽热中带着对我的蔑视,仿佛在观赏一件有趣的玩物,让我有一点不舒服。
第三次,似乎是在那许愿树下,你望向我的眼神让我感到莫名其妙,好似我背叛了你,还对我摆脸色。
我好像并没有对你做过什么过分的事吧?你对我摆脸色究竟是什么意思?OK,你当我是朋友,我便不与你计较。
第四次,在那皮划艇上,你说身体不舒服有什么硌着你,我好心帮你查看,你却朝我耳背吹热气,难道是在试探我的底线吗?
第五次,你教我唱歌时,莫名其妙地对我发脾气,虽说后来道了歉,但我其实并不开心。我又不是你的出气筒,没有义务承受你的坏脾气。
例外,前一秒言蓝说了,我怕痒,你还故意在我肚子上摸,请问是什么心理?故意为之?
第六次,我们去健身房前,你对我进行质问,眼神充满了不善。我着实感到莫名其妙,即便我们把话摊开说,我依旧不喜欢这种感觉。
和你待在一起,我总有一种窒息感,你似乎总是妄图凌驾于我之上,证明我是可以被你掌控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方淮低头,沉默良久。
“我承认我之前的确有算计过你,故意在他们所有人面前卖弄,与他们形成鲜明对比,好让你觉得我是值得依赖的,是无与伦比的,但是我现在是真的喜欢你,我一直在努力地改变自己。”
许安乐眉梢一挑:“改变?你哪里有改变?你的眼神依旧不善,想要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如今的示弱,不过是想降低我对你的防备心,以便更好地将我降伏罢了,不是吗?”
方淮垂着眼眸,眸色如深潭般微黯:
“我不是,我是真心向你认错的,我知道我之前有很多不对的地方,我一定会改变自己,其实我有改变的,难道你看不到我的变化吗?”
他拍了拍衣服,仿佛在证明着什么:
“你看,我换了穿衣风格,打扮和顾辞一样,我也没有再故意接触你,我会给你剥鸡蛋,会给你撑伞。
这些难道不是变化吗?不是对你的好吗?你为什么视而不见?我也付出了,我一直在努力让你感受到我的好。”
许安乐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他挠了挠脸颊,抹了把脸,不疾不徐道:
“呵,你对我的好记得倒是清清楚楚,你一笔笔的计算在我身上花费的时间与精力,话说难听点,这些是我要求你做的吗?这些事很难吗?那你手受伤,我帮你处理伤口我也记住了。
在你这我感受不到喜欢,我只觉得你是在和我做交易,谈生意。
因为你小小的付出了,于是就想着等待着我的回馈,一旦我没有回馈,你将会变得暴躁,你太过斤斤较计了,你不仅内耗你自己,也在内耗其他人。”
方淮手指微微蜷缩,眼中的神色不断变化。
“你理所应当的接受顾辞的好,这就是好的吗?你不是也和我一样,在不断消耗顾辞吗?他不断付出,你却半点没有回馈。”
许安乐一噎,轻咳一声,这个他确实做的不对,他是有故意消耗顾辞的意思,但是这些都是顾辞要求他接受的,总不能这样说吧?
似乎不太好。
“我,其实,我确实做的不对,但……”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与顾辞之间的事。
方淮冷笑一声:“许安乐,其实我们有很多类似的地方,难道不是吗?就拿顾辞对你的好这件事来说,你心安理得地接受,你与我有什么不同?
顾辞那样好的人,你其实也想从他身上获取点东西吧?
毕竟他那么傻,傻到完全不需要别人的回报,你只需要索取就可以从他身上得到你想要的。
只要对他稍好那么一星半点,他便能为了你奋不顾身,就因为你救了他,他甚至甘愿将他的余生托付于你,真是个傻子。
你不是说不可能喜欢上他吗?为什么要给他机会?还是说,你现在在玩弄他的感情?
你说我算计你,玩弄你,你呢?你又把顾辞当做什么?可以逗弄的对象吗?我在你眼中也看到了与我如出一辙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许安乐嘴唇微张,没有反驳,静静听他说。
方淮笑容放大:“对吧?我没有说错吧?你就是在玩弄顾辞的感情,在把他当做一个消耗品使用。
我们才是一样的人,别口口声声指责我的错误,你还不是一样吗?
你和我一样坏,其实你也有很黑暗的一面不是吗?我们才是天生一对,我们就应该在一起。
你不该和顾辞在一起,他和我们不是同类,你们在一起开心的只有你,但难过的只有他,你既然不喜欢就别和他待在一块,你这样比我还更讨人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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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乐依旧缄默不语。
方淮挑了挑眉,嘴角上扬,笑容中带着一丝邪气,以为自己故意说的话奏效了。
“觉得我说的有点道理对吧?
许安乐,你应当离顾辞远一些,你该与我相伴,不应去玷污那般纯洁的人,我们都不应将白纸玷污,就该让它始终保持纯净。
你知道吗?因为你的出现,那张白纸上面染上了一层灰,也变得褶皱不堪。
我和他关系明明那么好,就因为你的到来,导致我和他关系差点破裂。
我和他一起长大,他救了我的命,我帮过他一把,我和他友谊一直都很好,但因为你,我和他最近几天频繁吵架,如果你远离他,我和他之间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许安乐听完方淮的话,抬起眼眸,直直地盯着方淮,冷冰冰地说道:
“你们之间的事关我什么事?我和顾辞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你站在什么立场来管教我?我应该怎么做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教我。”
方淮眨了眨眼睛,万没料到他都这样说了,许安乐会是如此反应,这般理直气壮。
“你不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不好吗?”
许安乐轻嗤一声:“嗯,不好,那又怎么样?轮得到你管我吗?”
方淮一时语塞:“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