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感觉屁股上隐隐作痛,被这么一刺激,逐渐清醒过来,脑子开始运转。

他刚想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怎么回事?

他怎么发不出声音?

顾辞再次张了张嘴,想喊出来,结果发现连气音都发不出。

他惊恐的瞪大眼睛,看向许安乐,有些莫名与惊慌,他为什么不能说话?也不能动?怎么回事?

许安乐见他盯着自己,眼神看起来似乎清晰一点,于是给他解开了定身术。

顾辞张了张嘴,发现能说话了,放下心来。

他看了看四周,看到柜子上都是药,问道:

“这是医院?”

许安乐:“是诊所。”

顾辞看了眼旁边垃圾桶里的针筒,狠狠咽了口唾沫,偏过头不再看:

“你是给我打的屁股针吗?”

许安乐没有注意到顾辞的微表情,回答道:

“不是我,是医生给你打的。”

顾辞:“……”

顾辞抿了抿唇,低头看着自己这一身,他记得他下午把衣服全部脱掉了,他还帮他穿衣服,带他来打针。

他带着感激道:

“那个,谢谢你照顾我,非常感谢。”

这个人情,他记下了。

许安乐笑了笑:“我们不是朋友吗?”

顾辞觉得脑袋还有些重,轻轻晃了晃,他闻着诊所里浓重的消毒水味道,有些反胃,忍住想吐的冲动,轻轻扯唇轻笑道:

“嗯,我们是朋友,你是我哥们,很感谢你帮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