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了眼睛，视线不可置信地缓缓下移。

就见，他的心口，插着一把浑身通透的玉笛。

那玉笛，还闪烁着浅青色的光芒。

此刻它的下段被血浸染着，透着一股诡异的美感。

方攸宁呆呆地看着心口的玉笛，嘴角慢慢溢出鲜血。

视线不可置信地转向冼莲心的脸上，带着浓郁的不甘和难以置信。

这明明看起来最好拿捏的弟子，为什么竟成了最后了结他的人。

冼莲心苦涩一笑。

“师尊，你可知我为何拜入仙门，为何求作修士？”

方攸宁缓缓摇了摇头。

后者稍稍俯下身：

“因为，人间没有我的活路了。我把那些欺辱过我娘的人杀了。”

“不入仙门，无处可去了。”

“呃......”

方攸宁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