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师而来的生物基因技术已经到了瓶颈,理论知识已经学的差不多,只剩下实践操作。
世界意识突然联系宁远,祂要开始休眠了。
没有了世界意识的调度控制,气候开始变得超乎想象的混乱。
先是降雨,倾盆大雨持续了十几天,各地泥石流频发,公路网受到了无法修复的打击。
趁着事态还没有失控,铁路网被最大限度地利用起来。
人口物资都在往各个避难所运输,工业开始压榨最后一点活力,御寒物资源源不断的从流水线上生产出来,各类压缩食品和罐头塞满一辆又一辆卡车。
随着时间推移,大雨却丝毫没有减缓的态势,这不禁让很多人在心里犯了嘀咕。
好在物资充足,又有部队时常巡视,虽然人心惶惶,但也没闹出什么大乱子。
大雨下了一个多月,许多沿海城市已经开始浸水了,3楼以下完全泡在水里,电力和网络信号也全都断了。
许多藏在城市里,不愿意听安排迁徙的人都开始惶恐了。
家里储存的食物再多也有吃完的时候,何况现在没有了电力,冰箱已经罢工了;肉类和新鲜蔬果放不了多久,没有天然气就没办法开火做饭,大米面粉这类耐储存的主食也没办法生吃啊。
雨下了那么久,别管防水做的多好,房间都是一股潮气,衣服上都有一股霉味了,更何况是食物。
大雨一直从8月中旬下到10月,短暂的秋季让天空放了晴。
廖舒带人出了避难所,从直升机上往下看去,城市一片狼藉,还未褪去的水面上不时飘过几具尸体。
被困了一个多月的幸存者们纷纷从走出藏身处,聚集在大楼天台向直升机招手示意。
廖舒打开扩音喇叭让幸存者们集合,指挥快艇救援。
当然,搜救过程也不是一直太平的,也有暴徒试图抢夺快艇和物资,都被毫不留情地击毙。患难中才能看清一个人的本质,而人的本质有时候会比野兽还要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