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指了指格桑的方向,“我和小格桑都是病人,她有苹果吃,我怎么没有?”
解雨臣挑了挑眉,“想吃苹果?”
黑瞎子点了点头。
解雨臣勾了勾唇,“可以,不过我们先来算笔账。”
黑瞎子眨了眨眼,“什么账?”
解雨臣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黑瞎子的面前,“你中毒昏迷,是我,把你从山里背出来的,看在咱们是老相识的份上,我给你个真情不见患难价。”
解雨臣边说边伸出了一根手指。
听到解雨臣的话,黑瞎子脸上的笑僵硬了一瞬。
看着解雨臣伸出的手指,黑瞎子咽了口口水,“一……十块?”
解雨臣白了黑瞎子一眼,收起了手指,“一千!”
黑瞎子撇了撇嘴,把胳膊上的伤口伸到解雨臣眼前,开启卖惨,“花儿爷,你看我这伤还没好呢,你这么善良的人,一定不忍心找我要钱的,对吧?”
解雨臣伸手在黑瞎子的伤口上按了一下,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伤?你为什么受伤,你自己不清楚吗?”
黑瞎子呲牙咧嘴地缩回胳膊,心虚地闭上了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一周后~~~
格桑的伤痊愈得差不多了,可以出院了。
几人决定“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几人刚走出医院,张起棂突然看着一个方向停下脚步,眉头微皱。
察觉到张起棂的停顿,格桑顺着张起棂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吴峫。
格桑挑了挑眉,“这小子怎么来这儿了?”
张起棂抿了抿唇,“吴三省的安排。”
吴峫似乎是在躲什么人,边走边慌慌张张地向后张望着。
张起棂和格桑说话的功夫,吴峫已经走到了解雨臣、黑瞎子的跟前。
吴峫和二人擦肩而过时,解雨臣偏头看了一眼吴峫,皱了皱眉,停下脚步,试探地叫了一声,“吴峫?”
吴峫听到声音,朝这边看了过来。
吴峫没注意到解雨臣和黑瞎子,却看到了张起棂和格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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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张起棂,吴峫眼睛一亮,抬脚朝张起棂跑了过来。
解雨臣见吴峫直接忽视了自己,无奈地抬手扶了扶额。
解雨臣见吴峫跑到了张起棂和格桑的身边,也转身走了过来。
吴峫对格桑点了点头,然后惊喜地对张起棂说道:“小哥,能在这里碰到你,真是太好了!”
张起棂对吴峫点了点头,当做回应。
这时,解雨臣也已经走到了跟前,对吴峫问道:“吴峫,你怎么会在这里?”
吴峫听到声音,转头疑惑地看向解雨臣,“你是……”
解雨臣没有在意吴峫没认出自己,而是对吴峫温和地笑了笑,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解雨臣,是九门解家的现任当家人,我还有个艺名,叫解语花,小时候拜年的时候,我们在一起玩过。”
吴峫思索了一会儿,突然,瞪圆了眼睛,“解语花……你是小花!”
话刚说出口,吴峫就摇了摇头,说道:“可是,我记得小花是个女孩子啊?”
听到吴峫的话,黑瞎子勾了勾唇,抬起胳膊,搭上了解雨臣的肩膀,“嗯,花儿爷小时候确实长得粉雕玉琢的,比小姑娘还要好看呢!”
解雨臣抬手拍掉黑瞎子的胳膊,整理了一下衣服,对吴峫说道:“你没记错,我小时候长得嫩,又跟着二爷学戏,唱花旦和青衣,那时候,很多人都以为我是个女孩儿。”
听到解雨臣的解释,吴峫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但看吴峫的表情,就知道吴峫还有些发懵。
解雨臣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你不在杭州待着,来在这儿干什么?”
吴峫反应过来,看向张起棂,解释道:“三叔夹喇嘛,找了五个人,组成了一个小团队,但我们一路从长沙到吉林,一直都没有收到三叔的消息,我怀疑三叔是出事了。”
“队伍里有一个很危险的人,所以我是在潘子和胖子的掩护下偷溜出来的,我想去三叔到过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三叔留下的线索。”
听吴峫讲述完,张起棂还没说什么,黑瞎子就凑了过来,出声好奇地问道:“危险的人?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