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楼这一餐,让黄华民一家人算是尝了个鲜,钟鼎义和罗氏夫妻,也对这泡菜烹饪的菜肴赞不绝口。
即便是蔡老、梁靖程和叶长砚外祖几人,已经是第二次吃了,但依然感觉很是惊艳。
餐后,大家便各自闲聊了起来。
黄华民和叶长砚来到隔壁的一个小雅间,伙计上完茶,便轻轻帮两人把雅间的门给掩上了。
“苏玉娘在回京的时候,把店里的纯露和香水带走了大半,她希望尽快运送新一批的纯露和香水,她从盛京出来的时候就顶着巨大的压力,盛京的贵妇,的确有许多是她甚至是馥郁珍背后的东家,都得罪不起的。”
黄华民一边说,一边掏出一个信封,递给了叶长砚。
叶长砚听黄华民这般说,嘴角带笑,接过信封,这便拆开信封。
信封里面是花漫庭胭脂楼一成的股份转让书,叶长砚倒也没有犹豫,便将股权转让书重新装进了信封,收了起来。
“黄大哥,虽然如今我已经占据了花漫庭三成的份额,但是我还是明白,其实你的内心更偏向苏玉娘和她背后的势力,因为这些人能在翻手翻手覆手间,就把你苦心经营的产业给抹杀掉。”
黄华民听出了叶长砚对自己的不满之意,而且叶长砚的话,也是一针见血,不偏不倚的说中了要害。
“兄弟,既然你一眼便看穿了事情的缘由,想必你也能体谅我的苦衷,别看我在愉州府混得还不错,经营着偌大的花漫庭,可又有多少人知道,我这些年,为了经营这花漫庭,前前后后付出过多少心血。”
黄华民似乎情绪也一下子就上来了,叶长砚倒是保持安静,仔细聆听着。
“这些年,我在盛京上下打点,花费出去的银钱,那都不算什么,许多时候我抱着银子登上人家的门,像条哈巴狗一般,摇尾乞怜,可人家还未必看得上。”
“就拿馥郁珍来说,为了从馥郁珍拿到货,我前前后后塞给苏玉娘的好处,那也差不多能换回刚才给你的那张转让书了,即便是这样,这苏玉娘也三不五时的卡我货源,这次若不是兄弟你把她推过来跟我谈,我哪有什么话语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