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云峰朝伙计吩咐道,很快伙计就领着五郎进了雅间,又有伙计端来茶水,这才小心翼翼的关好雅间的门,退了出去。
“伯父,这位乃是舍弟长歌,晚辈的底气就在舍弟带来的这个陶罐子里面。”
钟家父子,见五郎跟前的陶罐子,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这叶长砚要跟自己谈的买卖果然是这山珍。
可想想似乎又有些不对劲,既然是要谈这山珍,那跟这云峰楼又有多大的关系呢,难不成要把这腌菜放到这云峰楼里卖?
这倒不是不行,以这腌菜受欢迎的程度来看,这倒不失为一个好点子,但单凭这腌菜,刚才的问题还是解释不通啊。
“叶兄,这山珍虽引起了很大轰动,云峰楼倒很是十分欢迎,但恕兄弟直言,这山珍却更适合在货行售卖。“
钟云峰一脸诚恳,看向叶长砚。
钟鼎义却是盯着叶长砚,想看叶长砚要怎么回答。
五郎年纪岁小,却看出了现场的气氛有些不对劲,见兄长嘴角带笑,并朝自己挑了下眉。
聪明的五郎一下就接收到了兄长的讯号,随即,竟真似个天真的孩子一般,说出一句孩子气的话。
“你们倒是想得美哦,这山珍送礼都不够送,哪里还有多余的拿出来卖。”
说完,五郎还撇了撇嘴。
听了五郎有些稚气的话,一旁的钟家父子有些目瞪口呆的盯着叶长砚。
“伯父,云峰兄弟,舍弟言语无状,你们切莫往心里去。”
钟云峰也看见了,先前这兄弟俩眉来眼去的,但却更好奇五郎先前的话。
“不知令弟先前所说可否属实?”
“因为那山珍皆拿去送礼了,舍弟也没怎么吃到,所以还在生我的气呢。”
“那眼前这罐子里的又是什么,叶兄你又是要和我父子谈什么买卖呢?”
看来,真的是自己父子想当然了,这叶长砚并非要谈这山珍的买卖,钟家父子都很好奇叶长砚这罐子里装的,究竟是何等样的底气。
“云峰兄,还请你叫人送上一壶开水、几个碗和小勺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