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砚这句话,让蔡老和梁靖程刚活泛的心思,犹如寒冬里的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叶家人都惊奇的望着叶长砚,蔡老和梁靖程也镇定心神,想要听听这公输先生是何许人也。
“严格来说小子只是传承了公输先生的衣钵,却从未与先生见过一面,也并未正式拜入了公输先生门下。”
叶长砚的话,让现场众人都一头雾水,这都是衣钵传人了,却未曾谋面,这似乎有些离奇。
叶长砚看起来像是慢慢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其实他脑子急转,在思索要怎么说明自己的师门传承,才能不显得那么突兀。
因为他感受到了蔡老师生俩,对自己的试探。
上次蔡老邀自己随同去盛京,叶长砚便感受到了蔡老隐含的的某些意思,但当时的情形,自己不得不以孝道大义婉拒,这样不但能增加自己在蔡老心目中的好感度,还给自己留有一些空间。
叶长砚非常清楚,蔡老的身份和地位,如果真能拜入其门下,那对于自己甚至是整个叶家来说,那将意味着什么。
众人见叶长砚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都没有出言打扰,良久才听叶长砚开口。
“说来也许有些怪诞了,当日我在府城参加完院试,从考场出来,遇到一位有些疯癫的老道人,这老道人说我有血光之灾,于是给了我一块黑乎乎的石头,说若是有缘,这石头能救我一命。“
说着,叶长砚举起手腕,撩开袖子,众人就见一块黑乎乎的石头,就挂在叶长砚的手腕上。
“也不知这老道人是歪打正着,还是真有通天本事,我从府城回来的路上竟遭遇山匪,真有了血光之灾。”
听到这里,叶家众人个个都还心有余悸。
“在我昏迷的时候,半梦半醒间一位自称是公输先生的老者,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说我与他有师徒之缘,要将他的衣钵传承于我,并让我妥善保管这块黑乎乎的石头,随后公输老先生便消散不见,随即我的脑海中便疯狂涌入了各种画面。”
叶长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把自己都说得深信不疑。
“也不知那是一场梦,还是真有其事,随后我便清醒了过来,身体竟神奇的康复了。”
叶长砚的话,不知道蔡老和梁靖程信了没,但叶家众人似乎都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