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俩循声抬头向叶长砚望来,只见女孩红肿的双眼还夹杂着泪花,男孩也能明显看出双眼泛红。
“这位贵人,我兄妹家中遭逢突变,父母双亲突然离世,我兄妹无力体面的送父母最后一程,只得卖身安葬父母,还望看得上我兄妹二人的贵人,出手搭救一把。”
男孩语带哽咽,一脸的悲戚,朝人群环视一周,然后兄妹俩再次跪拜在地。
现场许多婆子媳妇见了这样的场景,都扭开了脸,一些人早已是眼眶泛红了。
“这位小哥,你兄妹二人迫不得已做出如此选择,实乃令人痛惜,但你俩既然选择了自卖自身,这清白的人家若是要出手搭救,那可都是要先了解你俩的身世遭遇的,这来路不明的人,一般的清白人家可不敢出钱买人啊,不知可否将你兄妹的身世遭遇简单述说一番。”
围观众人听叶长砚这样说,都点点头,这愉州府城也算是大盛境内数得上号的大城池了,这样自卖自身的事情并不鲜见,一般正经的清白人家,自然是要打探清楚这卖身之人的身世遭遇,才肯出身搭救。
男孩朝叶长砚望了望,自然是明白叶长砚所言的道理,这才把自己兄妹俩的身世遭遇简单诉说了一番。
听这男孩的述说,得知这兄妹俩的遭遇,现场的婆子媳妇好多都热泪盈眶。
男孩述说的情况,和叶长砚刚才从人群中听到的情况,大致相当,叶长砚便又开口询问。
“既然你兄妹家住着愉州府西郊,而西城门那边人流如梭,为何不在西城门边寻找好心搭救的人,反倒是跑这大老远的东城大街上来了。”
叶长砚心中的直觉告诉自己,这对兄妹应该就是单纯的自卖自身,但眼前这云峰楼刚刚开业,这对兄妹就好巧不巧的来到了这云峰楼门口,叶长砚还是决定问个清楚。
“家中遭逢变故后,我兄妹求遍了亲朋邻里,当初我爹出门做生意时向亲朋邻里借的钱,至今还没有着落,亲朋邻里都不愿再出手搭救,无奈我兄妹才做出这样的决定,三日前,我们便在西城门那边跪地卖身了,可是我们兄妹二人却没有遇到愿出手搭救的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