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县丞非常关心上林村的养牛场和牛奶加工坊,因此向叶长砚详细询问了具体的情况。

从叶长砚那里得知牛奶加工坊制作的糖果在府城非常受欢迎后,张县丞很是满意,又跟叶长砚询问了增加奶牛扩大规模等事宜。

叶长砚都一一详细作答,张县丞满脸是笑,连连点头。

谈到叶孝武和二郎的事情时,叶长砚表示让张县丞秉公办理便是,绝不会让张县丞徇私难做,张县丞也表示,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会尽量给予帮助。

从张县丞那里出来,叶长砚便在张县丞安排的吏员带领下,来到了牢房。

二房一家人见叶长砚来了,像是见到救星一般,忙趴在丛棘上朝叶长砚询问。

“三郎啊,你跟县令大人说了没,可以放我和二郎出去了吗?”

叶长砚听叶孝武这口气,内心轻哼一声,看样子还没反省够啊,还抱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但还是语带关切的朝叶孝武和二郎嘘寒问暖一番,这才开口说道。

“二伯,先前我和二伯娘还有四郎去看了汤癞子,自从那日陷入昏迷后,至今都还没醒过来啊。”

叶长砚打算先敲碎这一家子不切实际的幻想,于是接着说道。

“这宝通钱庄的霍翀霍掌柜一口咬定,如若汤癞子不能安然的醒来,他们无论如何也是不会撤诉的,如今吴县令去了府城办事,这县衙里由张县丞代为主事,刚才我去拜访了张县丞,张县丞没有得到吴县令的许可,说什么也是不敢放人的啊!”

二房一家人听叶长砚这样一说,一时都有些焦躁了起来。

“总不能那汤癞子一辈子都不醒,我们就要在这里关一辈子吧?”

二郎的语气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多大的过错,如今都已经被关在牢房里了,竟还是一副混不吝的样子。

叶长砚也没有去跟二房这一家子纠缠这汤癞子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就接着说道。

“霍掌柜把借据和地契都拿给我看了,他说如果到期不能偿还债务,他们到时候就会上门收地,所以二伯、二伯娘,趁差役还没赶人,你们赶紧商议一下如何筹钱,才是当下最为紧要的事情。”

叶长砚的话,像是一道晴天霹雳,让二房众人目瞪口呆的望向叶孝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