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是我们七个,是包括后来的那些弟弟妹妹们,你可能也想杀。”
“先生是不是总想不明白,你明明是在教我们怎么做人为什么教出来一群如此狂热的凶徒?”
“先生不明白我们,我们也不明白先生,最好我们只是两相厌,而不是两相弃。”
保邻缓步回到书桌那边坐下来,语气依然平静:“如果那几个廷尉适可而止,那就依着先生由他们去,若他们变本加厉,轰动天下的大案也许能让我们的名字被天下人知晓。”
小主,
他背靠坐椅,喃喃自语。
“发虑宪,求善良,足以謏闻,不足以动众;就贤体远,足以动众,未足以化民。”
“君子如欲化民成俗,其必由学乎!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道。”
听到这些话,李月间的眼神飘忽起来。
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十几年前,他怀里抱着一个酒葫芦斜靠在那简陋的座椅上,时而看一眼对面那篱笆小院,时而扫一眼他的七个学生。
屋外的树上是一阵阵恼人的蝉鸣,屋子里是七个学童整齐的读书声。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道。”
保邻的眼神也飘忽起来,他也想起了那个夏天。
他一直引以为自己心中榜样的十岁少年,站在土墙上大声说:“玉要成器,人要求道,器之大者谓国,道之至者谓天!”
“先生啊.....你想念他们吗?”
李月间听到这句话微微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那张挂在墙壁上的字。
器。
这个字,是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