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挠了挠头发,心说年轻,长的好,看起来还强壮,果然是有捷径的。
年轻男子上了车之后,车里的貌美女子微微俯身:“小公爷。”
徐胜己坐下来,看了看面前已经给他泡好的茶。
“你出来,温暖没有怀疑你?”
相貌出众气质婉约的年轻女子微微摇头:“她让我们自己熟悉长安环境,对我们倒也放心。”
徐胜己道:“辛苦了你,让你去明知山上受那份罪。”
年轻女子还是微微摇头:“是我自己想去的,和小公爷无关。”
她吩咐马车往前走。
“温暖似乎选了几个人南下,该是另有所图。”
她看向徐胜己:“我在明知山上两年,看起来温暖对我们都好,可什么事都不说,我也没为小公爷打探来什么有用的消息。”
徐胜己道:“大概知道了就行,这个女人.....小小年纪哪里来的这么多手段。”
他揉了揉眉角,刚才的劣酒确实还挺上头。
“我要南下。”
徐胜己道:“你在长安自己小心,万一有什么事就去廷尉府。”
年轻女子摇头:“我想跟你走。”
徐胜己怔住:“为什么突然又想走了?”
年轻女子道:“因为她好像要用我了。”
徐胜己点头:“那就跟我走。”
年轻女子笑了:“那就不走。”
她说:“我只想听你说一声跟我走,你说了就好,她要用到我了,我就能抓住她脉门。”
徐胜己道:“似乎不好。”
他微微皱起眉头:“不要低估她,跟我南下吧。”
年轻女子还是摇头:“非为公子,实为家仇。”
徐胜己不能再劝。
一句家仇,不共戴天。
就在这时候马车又停下来,一个年轻男人上了车。
徐胜己等他上来之后问:“你是留在长安,还是南下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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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上车的年轻男人是束休。
“我南下......”
束休看着徐胜己问道:“如果真的在西蜀查出来当年我那个不成器的爹死于你爹谋算,你我之间......”
徐胜己道:“真烦啊......又一个不共戴天。”
束休靠坐在那,也是一脸的麻烦:“你怪谁?你看看你结交的朋友,十个里边有六七个可能都跟你爹有仇。”
徐胜己:“我那父亲该是比我心烦,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