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好。”夏朝昀默默收回手。
原主的记忆太碎了,看来真的要恶补虫族生理知识。
他在心中默默重复了几遍对方的名字,季鸣汐,是个演员?那自己对这个名字应该有印象才对。
颈圈调松后,叫季鸣汐的青年缓缓吐出一口气:“我继续说吧。一个月前,我在游轮上拍戏,突然遇上海难……”
“把几个人拉上救生艇以后,我精疲力竭,睡了过去,再一睁眼就到了一个笼子里,成了那个疯、咳,也就是你的雌侍……”
“后来,我断断续续接收到这一具身体的原记忆,它属于一个名字和我一样的雌虫……”
“本来他是军雌,但是在一次作战中失误,翅膀还受到严重的伤,无法再飞行。被军队解雇后,那个军雌自暴自弃,沉迷赌博,欠下很多钱。后来就变成我了……”
似乎不愿再回忆细节,季鸣汐很快说完过去一个月的经历,然后问:“你相信我么吗?”
夏朝昀立刻点头:“嗯!”
出于某种本能,他似乎能察觉出,面前这位季鸣汐没有说谎。
他听出来对方没有系统,没有原主记忆,也不知道小说剧情和系统任务。
突然被扔到这个倒霉世界,成为一个雌虫,不,雌侍,孤独地过了一个月……
代入一下对方的感受,他不能更同情。
难怪季鸣汐不怕告诉一个陌生人(虫)自己是穿越者,反正最坏的情况也就是被当作疯子。
夏朝昀抓了抓脑袋,当下就决定把自己的经历说出来,说不定能让对方感觉没那么孤单。
“我本来的名字也叫夏朝昀,也是莫名其妙来这里的。不瞒你说,我刚来这里几分钟?总觉得我还在做梦……”
简单把自己情况说完,他话锋一转:“话说,我从刚刚起一直有个问题。”
“什么?”季鸣汐的神情严肃起来。
夏朝昀眼巴巴地问:“你演过什么电影?你长这么帅,我不可能不认识这个名字啊?”
“你不认识我?”季鸣汐也有些惊讶,甚至语气里重新带上一丝怀疑,“这个雌虫的样貌和我确实只有三四分相似,但我经常上新闻……阿斯卡国际电影节,你知道吗?”
季鸣汐说出这话并不是自恋,自从他主演的电影获得阿斯卡年度大奖,已经很久没碰到不认识自己的人了,尤其是年轻人。
可以说,但凡是个会上网看文娱新闻的,应该都知道“季鸣汐”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