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我说真的假的?”星站在四面漏风的歌剧院大厅里左左右右地看,握着酒杯的手微微发抖,“我喝口水的功夫你们就都跑了?是不是把我忘了....”
千疮百孔的歌剧院大厅里一闪一闪地亮着光,到处都是空荡荡的一片,没有人理睬她,只有“呼呼呼”的风从墙壁裂缝外钻进来,卷着她的发丝飘扬。
猎犬家系与鸢尾花家系的战斗人员匆匆地在歌剧院前经过,每一队都有负责人,安排自己区域内的防御与反击行动。
还有胳膊上绑着黄色布条的搜救人员牵着器械犬奔走在歌剧院前,到处都是脚步声。
星孤零零地站在歌剧院大厅里四下茫然,急的快要跳脚了。
两分钟前歌剧院大厅里还站着宗师风范的江凡,站着剑心通明的镜流,还站着白珩和伊莉丝等一众英雄好汉。
安全感堪比在夜幕的荒郊野岭里遇见穿着道袍的英叔和胸前纹着过肩龙的法海。
可她只是转身去餐台边喝口水的功夫,再回头却连个影子都瞧不见,甚至她都没有听见脚步声。
歌剧院周边空荡荡的,星就站在四面墙壁都漏风的大厅里瑟瑟缩缩地求援,可没有人理睬她。
就连路过的器械搜救犬都懒得抬头冲她“汪”一声,仿佛她是个小透明似的。
望着不见半个人影的大厅,星觉得自己必须要重新定义江凡和镜流他们的义气指数了。
说句有点对不起匹诺康尼的话,江凡打个喷嚏没准匹诺康尼都要位移一段距离。
更别说恐怖分子袭击和器械暴动了,就算太阳迎面撞过来,有江凡在,她都可以信步闲庭,嗤之以鼻。
可眼下她貌似已经被抛弃或遗忘了,像是被扔在荒郊野岭中乱葬岗里的小狗,恨不得变成地鼠挖个洞钻进去。
“你是在找江凡先生和伊莉丝小姐他们吗?”有人在她背后说,“歌剧院附近失控的器械已经被清理干净了,所以没什么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