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女人说话声音的时候,瞬间明白过来那股熟悉的香味是在哪里闻到过的了,毕竟几个小时前她们还站在同一个战壕里,也算是共患难过的战友。
可她没想到黑天鹅居然背叛的这样快......或者说从一开始她就对列车组说了谎,她压根不是什么一心想要帮助列车组的好人,而是一位持枪的猎人。
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原来黑天鹅的消失是有预谋的,原来萨姆和她们的相遇也是她意料之中的,可能自己的爆种是她们唯一没有料到的。
“哈哈,看来我们的无名客朋友还没搞清楚状况。”砂金摇摇头轻笑,对摆出戒备姿势的星毫不在意,“没事,我来为你解释一下。”
“总的来说,朋友,你得谢谢这位小姐。”砂金端着高脚杯,转头看了眼黑天鹅,“她非但没有算计你——恰恰相反,她救了你……”
顿了一下,他接着说,“…从那位巡海游侠的手中。”
星沉默着没说话,目光在黑天鹅与砂金身上互相打量,她在思考这位小金毛言语中的可信度。
委实不是她多疑,只是砂金的形象实在让人难以对他委以重任。
这是何等闷骚的打扮,贴身的衬衣上居然还开了一个洞,还是心形的洞,裸露着大片的肌肤,活生生的像是位牛郎公子。
换句话说,她觉得桑博都比这货可靠多了,虽说桑博的骚包程度也不差,但好歹也是相识一场的老朋友了。
砂金迎着星审视的目光,微笑着说:“朋友,现在让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这个名叫黄泉的女人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什么巡海游侠……”
“她是一位令使,她带来死亡和终局。”
砂金的声音里透着笃定,星听着有些发懵,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先惊讶还是先感到被欺骗的愤怒。
星沉默了一会儿,很谨慎地说:“令使?谁的令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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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金摇头,站起身给星倒了杯红酒递过去,“也许是巡猎…毁灭…甚至可能是终末或丰饶,无所谓了,这些命途的其中一面——都指向同一种结果。”
“不对..不可能...我凭什么相信你?而且黄泉就在现场,不会是她。”星沉默了好一阵儿,还是拨浪鼓似地摇头。
“现场?什么现场…”砂金皱了下眉头,忽然又舒展开,恍然大悟地说,“不会吧…我的天——这下更有意思了。”
“给你来点公司的料吧,朋友。”砂金小口喝着红酒,“我知道你也是公司的员工,但毕竟老员工有老员工的消息网,你知道冥火大公——陀斐特的阿弗利特么?”
星接过红酒来没有马上端起杯子一饮而下,而是看着砂金咽下后才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胡扯说:“我知道,陀斐特的冥火大公阿弗利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