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镜流想到可以把江凡支开,不用需要很长时间,只要白珩能拖住江凡半个时辰,哪怕是十几分钟。
她在等待和镜流碰头,顺便和镜流交接班,方便她和江凡增进下感情。
她是很担心镜流,但她熟知镜流的脾气秉性,只要是有关江凡的事情,那婆娘一旦下定决心,那谁也劝不动,也没人敢拦。
“辛苦你了,我没来晚吧。”黑暗中响起女人的声音。
白珩一伸胳膊往后仰头,这才发现镜流正站在懒人沙发后。
穿着黑色的纱质礼裙,颈上是月牙形状的银色项链,还有不加修饰的笔直长发,像是瀑布那样披散下来,好一个高冷古典美人。
“你怎么走路没声啊,不知道人吓狐吓死狐吗?”白珩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
她现在确实很气,一是生气这身造型明显和来的时候不一样,一定是和江凡在某个高档豪华购物中心买的。
她都能想象到两个人如胶似漆的样子,简直没眼看。
二是生气自己居然又输了,她居然连镜流开门的声音都没听见。
她很怀疑镜流是用某种令使的权能穿墙进来的,否则她这顺风耳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发觉。
镜流摇摇头没说话,随手从酒柜里摸了瓶红酒,把软木塞打开,把酒瓶放在桌子上,越过懒人沙发,蹲在支架前用望远镜眺望克劳克影视基地。
“那个叫砂金对吧,他已经在门外站了三个小时,一动不动,如果不是看到他还紧紧握着那个手提箱不撒手,我还以为他在玩一二三木头人。”白珩抓过酒瓶来给自己和镜流各倒一满杯,漫不经心地一指砂金的方向。
她和镜流都没那种穷讲究,所以也没必要醒醒酒,她俩喝红酒的架势就跟喝罐装饮料一样豪爽。
“他在等所有人就位又或者他看到了什么,我看不到,但我能察觉到,一股似曾相识却又陌生的力量。”镜流透过望远镜只是看了一眼,就判断出砂金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