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噢。”江凡忽然说。
“哇噢。”伊莉丝也说。
姬子很诧异,瓦尔特也很惊讶,德丽莎也面色复杂,除了黄泉又一次跟在后面没了影子,不知道又迷失在哪里以外,只有三月七不哇噢,满脸纠结。
她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痒,像是要长一个红樱桃似的。
她在外面又是参加苏乐达海选会场又是唱歌跳舞走上红地毯,就是想要把去向不知所踪的星找回来,确保她的人身安全。
可任由她累死累活,忙碌得跟骡子一样,星却潇洒地待在流梦礁里,身边有美少女相伴,还很风骚的想要喝甜水吃面包。
“小三月别生气,没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能不是初犯来着。”江凡生怕三月七脸不够绿,在一边添油加醋。
“很熟练,不像演的。”德丽莎也发表锐评,她很乐意看见那个灰色小鬼满脸窘迫的样子。
三月七不说话,旁边的江凡却很有眼力,第一时间就把怀里的面包袋递过去,还拍拍她的肩膀,意思是说我们与你同在。
......
“面包要撕成小块,不然我咽不下去,最好我吃面包的时候能给我递来一杯牛奶,没吸管?不是还有嘴吗?”星低头在垃圾桶上画着本人的肖像当做暗号,完全没注意有人抱着面包已经悄悄接近了她,听得满脸复杂。
星一门心思在垃圾桶上创作,挥笔龙飞凤舞,没注意到坐在她对面的流萤已经沉默,压根动也没动。
这位艺术家还是新手,七嘴八舌的时候忽然发觉面包还没递到她嘴边。
刚一歪嘴准备大大咧咧地说是要准备把面包泡进牛奶里喂我吃吗,却发现头顶忽然被阴影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