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阳郡王大声怒吼着,好似放在被吓得不敢动作的人,不是他一样。
淮南郡王也跟着大怒道:“反了他了,我要参他一本,参他一本!”
“他娘的!驴子!点兵,把这个狗东西给我抓起来剁了!”
李文轩猛地暴怒,掀翻了桌子。
“不可啊!老李!”唐奇猛然跳上前去,按住了李文轩:“我们南征之战,还要依仗他们三个人呢,他们三人镇守南大门多年,对宝象国的了解,比我们还多啊!”
“可笑!没有他们三个,本帅照样能灭掉宝象国!”李文轩挣扎着怒吼道:“砍了他们!砍了他们!”
“呼!李元帅好大的官威呀!”一直坐在边上吃瓜的李总管终于忍不住阴阳怪笑了一句。
李文轩怒目喝道:“老阉狗!你待要怎地!”
“你——”
李总管一张脸顿时青白二色不断交错,气呼呼地放下了二郎腿,坐着身子,瞪大眼睛,一脸不敢置信的神色瞪着李文轩:“你你你!你骂我什么?”
“一条阉狗!还在这里摆起谱儿来了?”李文轩骂道:“本官就是好大的官威,你待怎地?”
“哼!我这条阉狗是不能把驸马爷怎么了,但是驸马爷可别忘记了,咱家乃是东厂之主,有先斩后奏之权柄,驸马爷如果做出什么对不起帝国的事情来,咱家可是手握着法剑!”
“可笑,你一条阉狗,能奈我何?”
李总管气得不行,站起身来,怒声道:“驸马爷,您还是回去醒醒酒再说话吧!”
他大袖一甩,就往外边气呼呼地走开。
“哎呀呀,老李呀,你这可是把人开罪完了啊!”唐奇道:“这太监最怕别人骂他们是阉狗,你这么说,不是要和厂公结下梁子,不死不休了?”
“你!你也别管我,你是不是什么好东西,别以为王叔没有告诉我,那个师错、岳龙、项兴邦三人,都是你爹以前的部将,是你唐家的人!”
“他们来找我的麻烦,未必不是你挑唆的!”
唐奇闻言,顿时身形一僵,失声道:“老李!老李!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我……我可是和你生死与共的兄弟啊!”
“生死与共的兄弟?”李文轩冷笑道:“你不过是看我而今坐上了南疆节度使,南征军大元帅的位置,才对我如此罢了,当初你可不是这样的!”
“老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