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他想到了什么,扭头看了一眼疯驴子:“驴子,谁动的手?”
“爷,是何宽!”
“这小子,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啊!”李文轩笑道。
疯驴子道:“爷,先前我已经提前派人去和夫人那边说了,如果这郡主要闹事儿的话……”
“放心,小事而已,如果这都搞不定,那我还怎么混?再说了,这事儿,不用我搞定。”
疯驴子略感奇怪:“爷,这是为什么啊?”
“嘿!”李文轩笑道:“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成个家了。”
“爷,你这话都绕到哪里去了,我这样子的人,这辈子,都不打算成婚了,跟着爷走南闯北!”
“总要有个知暖知热的女人,成个家!”李文轩道:“若是有看上的姑娘,只管交给我来说媒,而今南征一战大局已定,我就不信,有谁敢不给我面子的!”
“爷,哪能啊!真不需要……”疯驴子嘴上这样说着,可心里却已经很是感动了。
“对了,爷,关于那邹卢的事情,人已经抓了,但让我们意外的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盯着的王腾,也参与了此事,而我们却一无所知,还是他纵火的时候,让我们的人给拿下了。”
“审过了没有?”
李文轩觉得无所谓,反正对于这个世界这些所谓的世家门阀,他都戴着有色眼镜看待。
“这两人都说,只有见到你才说,否则的话,就算我们对他们用酷刑,他们也不说。”
“还真是两个有原则的人,稍晚些再说,奔波如此长时间,总该歇歇才是!”
“那当然!”疯驴子道:“这两个腌臜泼才,又能说出什么花儿来呢?”
主仆两人谈话之间,就已经到了帅府,李文轩直奔后院而去,青莲、乌鬓云、宁璎儿已经等候着,唯独不见刘糖人。
李文轩见状也没说什么,让众人帮着卸甲后,先是泡了一会儿药浴。
连日征战的酷暑带来的燥热,也就此去了一空。
直到吃晚饭的时候,李文轩方才一边用扇子扇着风,一边问道:“糖人儿呢?”
青莲笑道:“我还以为,你把这个糖人姐姐,都给忘了呢?”
“怎么会?”李文轩夹了一筷子松花蛋,感慨道:“鲁阳郡王谋反被诛,算是好事儿了,活着的那几个,都还在护城河的脏水里泡着呢!”
“在后院呢,夫君可要去劝劝?”
“按照道理来说,这是个体力活,得先吃饱喝足了再去,还有,云姐给我准备一壶凉茶,我怕等会儿劝人劝的唾沫星子都要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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