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兄镇定点,多想一想,我也想一想,或许会有我们没注意到的证据呢,我们只要把这些证据写在纸张,射进东厂大院,未必不能活命!”
“这——对!东厂!东厂那群番子才是真不要命的人,先前的范阳卢氏,就这样完蛋的!”
庄不悔大口喝着酒,让自己强行镇定。
李文轩小口抿着酒,思考着继续套话。
“有了!”庄不悔猛然想到了什么,重重地把酒杯惯在桌子上,瞪大眼睛看着李文轩:“严公子养了个小妾,我知道这个小妾在哪里,我们不如埋伏在这个小妾住着的别院里,等严公子和小妾欢好的时候,趁机宰了他?”
李文轩露出惊愕之色:“严公子去找这个小妾的时候,带的护卫不多?”
“不多!”庄不悔道:“我跟着去过几次,他只是家中的庶子,对我们是耀武扬威,但是上边的人可不把他当作一回事儿。”
“叶老弟,这是我们的机会,做掉严宽,你我两人洗劫了那小妾住所的钱财,然后各奔东西,逃到大武的那些藩国,改名换姓后,不照样过逍遥快活的日子!”
“若是如此……”李文轩摇头道:“万一严氏追查起来,你我二人……”
“你放心,我还有一事没有和你说,只严宽因为是个庶出子,他也担心自己给家族做脏活儿做得多了,到最后家族舍去他,所以他在小妾的床边墙壁上挖了一个洞,那个洞里,有不少严氏一族的罪状。”
“就按照你说的,咱们杀人后,把这些东西射进东厂大院,东厂得了这些东西,必定要严氏死求,严氏那时候,哪里有心思分出杀手来追我们呢!”
“好!”
李文轩激动得直接给庄不悔倒酒了!
“庄老哥,您就说怎么办吧,我都听您的!”
“城西万寿街,七十八号铺子,是做暗娼的,也是我的姘头,这事儿严宽这毒小子都不知道,我明天晚上在那里等你,你待会儿下船后,多绕几圈,小心有人跟踪你,到了那儿后,我们再做商议如何?”
“好!”
李文轩端起酒杯,庄不悔也端起酒杯,两人重重地捧了一杯。
“不过,有一事我不清楚,庄老哥,你是怎么知道严宽在小妾的床边上开了一个洞,把严氏一族的那些罪状,都藏在里边的?”
“嘿!”庄不悔站起身来,“叶老弟,你我干了这票儿,也算是生死兄弟,我脱了裤子,给你看看我的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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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不悔就在李文轩一脸卧槽的目光中,解开裤腰带。
李文轩一看,切?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