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舟还是没听明白:“她为什么不能生孩子?莫非她有不足之症?”
这也不合理,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如果不是久病缠身,谁能断定她生不出孩子呢?
“不是她不能生。”陆珈躺在躺椅上,看着头顶的星星:“是严渠。”
“严渠?”
“没错。”陆珈停止了摇摆,忽然咧嘴笑了起来:“他不举!”
沈轻舟:……
他听到了什么?!
“因为严渠那畜生不举!”
陆珈咯咯咯地笑起来。
“他十五岁就开始流连风月,结果落了病。这畜生跟着他爹读了几年书,本来是个正常的,可是那场病好之后,他不能人事了,性情也变了。
“虽然他本来就没什么脸皮,但他又要脸,所以发现这事后没跟任何人说过。”
沈轻舟看着笑得前仰后合的她,忘了说话。
“没有一个人知道!除了我,当然,蒋氏看起来也知道,所以她死活不想让陆璎跳这个火坑!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陆璎怎么可能生得出孩子?生不出孩子,下场就算能比我好,又能好得了多少?”
陆珈目光有熊熊怒火。
那畜生不只是暴戾,而是变态。
洞房那天夜里他不同房,却是找着由头让陆珈罚跪,怪她下跪的动作慢,拿鞭子抽她。
后来陆珈才从被严渠祸害过的别的女子处得到了真相。
怕自己的秘密传出去,那畜生从来不跟她有亲近之举,嘴上说讨厌她,看不起她,其实不过是为自己的没用找由头罢了。
但即便是没在床上欺负过她,别的方面她可没少受罪。
反正头半年里,挨打挨踢是家常便饭了,也是后来她转头向婆婆严夫人虚与委蛇,千方百计讨好她,才逐渐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