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早已空无一人的门口,柔声道:“你别多想,我想你应该看得出来,深瞳是个有故事的人,他兴许不是讨厌你,而是因为别的原因。”
道理沈芙都懂,但她还是怏怏不乐:“我知道他有故事,可是我在他眼中就是个外人,我对他的故事一无所知,又怎么能帮他解开心结呢?”
她向来如此,在感情上,要么就是只用三分真心,换取片刻欢愉,要么就是倾尽所有,只求此生无悔。
活了二十多年,到现在为止,她只对两个人有如此强烈的感觉,一个就是画家顾隽,另一个就是作家深瞳。
他们两个有很多相似之处,但她知道,他们是不同的人。
她越是看不透深瞳,就越想要了解他的全部。
可惜深瞳不给她这个机会。
魏清颂不忍打击她,但看她如此钻牛角尖,终是忍不住说道:“事实上,你对他而言,的确就是外人,你想想,你跟他正式认识这才几天,他当然不会对你敞开心扉。”
“你要是想知道他的故事,大可以曲线救国呀,文烨不是和他关系很好吗?与其盯着深瞳,倒不如问问文烨。”
“我当然也想到了。”沈芙唉声叹气,转身悻悻在沙发前坐下,“可惜文烨对我三缄其口,闭口不谈深瞳的事,无论我怎么威逼利诱,他就是不为所动。”
“慢慢来吧,凡事都不能一蹴而就,再说了,感情到底是两个人的事,你总得给他时间适应,依我看,深瞳是个习惯了孤独的人,你得有耐心。”路子被堵死,魏清颂也别无他法,只好轻言细语安慰。
她将视线移开,余光触及沙发一角,那里躺着一个精致的真皮钱包。
魏清颂微微一愣,伸手将钱包拿了起来,嘀咕道:“谁的钱包落在这了?”
说着,她打开了皮夹子,打算看看里面有没有身份证,确认失主信息。
还未等她得出结论,沈芙便已经认出了这个钱包:“诶,这好像是文烨的。”
随着她话音落下,魏清颂也在钱包夹层里摸出了文烨的身份证。